“沒辦法，這邊還好吧，我聽說你上午有發脾氣。”
“還好，但是推廣方案還有問題，這次的新產品特性沒有體現出來。”
“我會督促他們繼續想。”
“你是女人應該更能明白，產品只需要找到一個特性來體現和推廣，一個產品推一個特性，不需要萬能，市場上那些號稱萬能的產品，保養品，都是便宜貨，他們之所以便宜，需要吸引更多大眾的眼光，是因為他們的產品知名度不夠，能吸引幾個層面的消費者，就盡力的吸引，所以，號稱能美白，同時能保溼，同時能祛皺，同時能祛痘，反正，面板有什麼問題，都能用這個產品，但是，其實真正有消費能力的人是不會買這
些的，真正注重保養的人都知道，沒有萬能藥。”
莫依然點點頭，“我知道，所以這次的產品主要是推祛黃，這也是這個層面，二十五歲到三十五歲的女性比較普遍的問題，祛黃，保溼，有這兩個功效就夠了。”
“嗯，所以推廣的時候應該著重往這裡推，可是我沒看出來寫的軟文裡有這方面的東西。”
“我讓他們再看看，有時候這些老油子不好對付，你也不要太生氣了。”
“他們再evd這麼久，難道還不知道，一個品牌，需要的是一個明星產品，有這一個明星產品，就可以帶動其他產品的銷量，這樣泛泛的推廣，效果不好。”
藍雅看著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起了工作上的話題，讓人根本插不進去話。
一時坐在那裡，只能吃著面前的飯菜，看著兩個人從推廣說到了產品效應，說到了未來市場發展。
一會兒，吃的差不多了，藍雅說，“我吃好了，謝謝你們款待了。”
莫依然笑著看著藍雅，“謝什麼，你跟歐塵是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
藍雅也微微笑笑，對歐塵道，“那……我先回去了。”
“我送你吧，你沒開車不是？”
“不用了，我打車。”
“不用，我送你好了。”
莫依然也起身道，“一個女孩子自己打車也不安全，就讓歐塵送你回去好了。”
歐塵看著莫依然，“你自己沒問題吧，莫總？”
“當然。”
歐塵看了莫依然一眼，帶著藍雅出去了。
*
夜幕初降。
車裡，藍雅擺弄著他車上的音樂，開啟了電臺，邊聽著英文歌，邊笑著說，“你跟你老婆說話怪有意思的。”
“怎麼？”歐塵奇怪的看著藍雅。
藍雅道，“吃著飯呢，還說著工作，夫妻兩個哪有這樣的。”
歐塵頓了頓。
他跟莫依然……
但是，他們這陣子這樣相處，卻是覺得還蠻和諧的。
兩個人有著不斷的話題，躺在床上也說不完的話，雖然……都是工作。
不得不說，在工作方面，在商業理念上，莫依然跟他該死的相像，談著談著，便會說個沒完，越來越深入。
是啊，這或許並不是正常夫妻該有的交流方式，但是，他們也並不是正常的夫妻。
藍雅靠在那裡看著歐塵，說，“現在你跟你老婆感情好了，就要把我們這群朋友忘到腦後去了是不是？”
“別說傻話了。”
誰跟莫依然感情好了。
歐塵心裡說了一句，卻是覺得有些彆扭。
那個固執的女人，又冷血，又市儈，庸俗的很，誰會喜歡這樣的女人？
藍雅說，“真的？真的不會忘了我們吧？”
歐塵看著藍雅，“你到底想說什麼？”
“沒什麼，只是過幾天重陽節，準備一起出去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