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蘇嵩嵐的臉都綠了。
外邦使團成員也是,一個個垂頭喪氣,在合約上顫抖著手,簽下了自己的名字,並且蓋上了國師印鑑。
離風緩緩走下擂臺,來到蘇嵩嵐面前,笑道:“怎麼?本宮比武得勝,輔國大人貌似不是很高興?”
蘇嵩嵐面上一怔,趕忙抱拳說道:“恭喜太子殿下,賀喜太子殿下,太子殿下這一戰,為帝國爭光,為聖上長臉,為萬民擔當!”
“應該的!”
離風傲然挺胸,淡淡說道:“本宮身為監國太子,當然要為帝國利益謀。”
“不過,本宮眼下是贏了擂臺比武,友邦四國,理應按照合約,向我大渭割地兩個郡縣,你是輔國大臣,接納割地的事,閣老們就辛苦一下。”
“差點忘了!”
轉身走出幾步的離風,又轉過頭來,目光看向呆若木雞的突厥公主撒拉汗,冷聲道:“本宮說過,你要是敗了,本宮可以不讓突厥國割地和納貢,但你,必須留下來做本宮未婚妻的洗腳丫頭。”
此言一出,突厥國師納曼臉色頓變,急道:“請太子殿下三思,撒拉汗乃我突厥公主,豈能受辱在太子東宮做洗腳丫頭?”
“那好!”
離風目光,冷冷盯著突厥國師納曼,道:“賭約在先,輸不起就在上擂臺前認輸退出好了,這種無恥的話,虧你還是突厥國師,你不嫌丟人,本宮都替你臊得慌!要是你覺得撒拉汗做個洗腳丫頭有礙突厥皇家身份,那麼好了,你雖然貴為國師,但這種丟人現眼的國師,想必突厥汗王都替你害臊,既然你出爾反爾,那麼就由你來承擔這個後果。”
說完,離風目光投向蘇嵩嵐,冷聲道:“突厥國割地二縣給我大渭,每年納貢戰馬五千匹給大渭軍隊,即刻讓突厥使團簽字畫押。”
“謝太子殿下玉成!”
突厥國師納曼,這才鬆了一口氣,以最快的速度簽署了割地和每年向大渭進貢五千匹戰馬的條款。
這樣一來,大渭每年可以收到突厥進貢的五千匹戰馬,五年下來,那就是兩萬五千匹。
看到納曼簽好了賠償合約,離風目光又投向撒拉汗公主,冷聲道:“你能站在這裡,那是本宮手下留情,不然,你和他們沒什麼兩樣,既然你不想留下做洗腳丫頭,那麼就讓突厥國師納曼,留下來在內務處做個洗刷尿桶的太監吧!”
話音一落,三寶太監獰笑著走上前來。
“接著!”
離風從懷裡拿出那把短刀,遞向三寶太監,說道:“願賭服輸,將突厥國師納曼,宮刑施之。”
“太子殿下!”
蘇嵩嵐面頰一陣急抖,遲疑片刻,說道:“突厥國師已經簽字割地,答應納貢給我大渭,太子殿下不必節外生枝,以免……”
“放肆!”
離風一擺手,打斷蘇嵩嵐後面要說的話,厲聲斥道:“身為輔國大臣,不為帝國謀利,反而處處向著背信棄義的無恥小人,難道,你是如此痛恨本宮贏了他們?”
蘇嵩嵐再是強勢,但在這個立場上,他不敢有半點徇私。
離風已經佔了大義,蘇嵩嵐要是再槓下去,那就是擺明了要賣國。
就是皇后蘇緹,在這個話題上,她也不敢有半點異議。
如是那樣,天下悠悠之口,會刨出蘇家祖宗十八代來口誅。
意見相左,只能說是政見不同。
但這明顯違背國家的利益原則,再是輔國大臣,也不敢當著群臣和眾皇親的面與太子唱反調。
“太子殿下明鑑!”
蘇嵩嵐老臉一紅,拱手急道:“老臣絕不是替他人開脫,老臣是想,太子殿下應當有所包容,放過一個年邁昏聵的突厥國師,以此彰顯我大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