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好,蒼白蒼白的。
“沒啦沒啦,一早上就幫著老頭子我弄這傷神的東西,快休息一下,把粥吃了,我再幫你們烙幾張餅你們路上帶著吃,你妻主應該就起來了,還要趕遠路呢。”
夏悠然隔著門縫看到嚴冬從脖子上取下個銀鎖樣的東西,遞給柳老爹,還說:“謝謝老爹收留我們,這個長命鎖也不值錢,又是舊的,好在是個吉祥的玩意,就送給老爹未來的孫女吧。”
“這是父母給孩子們的福氣,我可不能要,快快收好。”
“老爹不要嫌棄了,就當是我給孩子添點福吧。”
夏悠然又看兩人推讓了一番,終是柳老爹收了銀鎖走了,嚴冬見人走了坐回椅子上。因揹著面,也看不到他表情,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早飯吃的倒也豐盛,有粥有餅,還有幾個蒸好的番薯。夏悠然因為想著下一頓還不知道在哪裡呢,就多吃了些。倒是嚴冬不知道是不是身體不好,只喝了一小碗粥就沒吃了。還是柳老爹又勸了幾句,才多吃了小半個餅。
柳老爹將打包好的兩個包袱遞給夏悠然,說一個裡面是收拾出來的一些舊衣服,讓他們別嫌棄,另一個卻是些乾糧讓他們路上帶著吃的。夏悠然知道是嚴冬的銀鎖起了些作用,就轉頭看著他,見他臉上掛著微笑,真心的感謝了柳老爹,夏悠然就收下了包袱。
兩人走了段路,直到看不到柳老爹家才停了下來,夏悠然將包袱遞給了嚴冬,雖然不捨,但畢竟這是人家花錢買的,自己也沒臉分(果然還是沒捱餓啊)。
“夏大姐路上帶著吃吧。”
“你家就在附近的村子嗎?”見嚴冬不答也不接包袱,夏悠然雖然很想將包袱佔為己有,但也不好意思太直接,只好接著說:“要不我們一人一半,你吃不了也可以帶回去給你兄弟吃啊。”
嚴冬扯了個笑容,卻不看夏悠然,低下頭,說:“昨天謝謝夏大姐救我,夏大姐要走遠路,留著用吧。我不需要。”話是越說越輕。
夏悠然想著那嚴冬十有八九是住在附近,自己對他也算是救命之恩,他既然要把東西都給自己,自己現在也沒有大方的資格,就也不再假客氣了,收了東西,道了謝,揮揮手道再見了。走了兩步想起魚沒抓,看看天色,反正是要露營的哪兒不是一樣,就又往湖邊跑。
跑到湖邊卻發現了個熟悉的身影。嚴冬坐在湖邊抱著雙腿,縮成一團,哭的好不悽慘。夏悠然想著別人在這裡發洩,有點不好意思,正糾結著要不要過去,就見嚴冬晃悠悠的爬起來,抱起一邊捆好的大石頭,往湖裡走。
夏悠然也不糾結了,把包袱丟到一邊,衝過去把那個準備自殺的傢伙撲倒在地。那石頭上的繩子果然另一頭系在他脖子上,趕緊解開,掃除了危險後,準備開始大罵,卻看到一張小臉滿是淚痕,兩個眼睛緊緊的閉著卻是個紅紅的桃子似的,鼻頭也紅紅、還一抽一抽的,嘴唇卻是更加蒼白沒有血色,可憐到不行的樣子,夏悠然也罵不下口去了。
“你連死的勇氣都有了,怎麼我昨天問你話卻不敢答?”夏悠然不是沒有想過誘拐嚴冬一塊兒走算了,一來可以給自己打個掩護,二來嚴冬畢竟是正宗的古代人,又那麼能幹,顯然還吃的了苦,能拐上他肯定是有益處的。但事情肯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