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已經有一個禮拜沒有聯絡。
同樣被感情所累的還有小雨,她剛剛從別人口中得知,她所自以為無堅不摧的,只是因無奈分手的愛人,轉頭便投入了另一段熱戀。
“我以為,他會等我……”小雨咬著嘴唇,臉色有些憔悴。“他怎麼可能會愛上別人……”
我想安慰她,但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哪有什麼痴情與守候呢。這個世界那麼大,選擇那麼多。當你為了你自己美好的未來拋棄他之後,你有什麼資格要求他為你疼,為你等?
可我還是假意勸慰著一些,‘你永遠是他心中的最愛,只是借別人來排解痛楚’之類的取悅她的話。難道真的指望自己的朋友,能客觀的告訴你殘酷的現實嗎?當你向朋友訴苦的時候,就應該做好準備了吧。反正聽到的,都會是你內心裡想聽的話。他們不過是在配合你,演一個自欺欺人的戲碼。
現實的殘酷與打擊還是交給天真浪漫的孩子來體會就可以了,我們只需要讓自己好過一些,何必什麼都弄清楚。跟自己過不去。
聽小雨發了一個下午的牢騷,我有些疲憊的在路上走著。可我沒想到會這麼巧,遇到景炫。
景炫跟他的朋友揹著吉他迎面走來,見到我他似乎沒有什麼異樣的表情。冷戰期間的自尊心驅使我把臉側了側,故意裝作沒看到他,等著他先開口叫住我。
景炫似乎跟他的朋友說了什麼,然後那個人就走開了。他徑直走到我面前,像是看透我一樣,沒有表情的看著我。
“啊,景炫……”我裝作才看到他的樣子,“這麼巧……”
“嗯,去哪?”
“回家啊。”
“哦,我還有事,先走了。”
我看著他面無表情的跟我擦肩而過,突然很生氣的拽住他的胳膊。“你是不是對我不耐煩了?”
景炫側過頭,平靜的望著我。
“這一個禮拜也沒有找我,你是不是一點也不想我?好不容易見到了,說了幾句話就要走?”
“我說了我有事。”
“你就這麼不想跟我說話嗎?”我有些委屈的問。
“我不知道怎麼跟你說話。”景炫眯起眼,冷冷的說,“本來也沒什麼,你想聽我怎麼解釋。”
“那你為什麼一個禮拜都不找我?”
“哎,我跟你說不明白。”
“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不要再無理取鬧了。”
“我無理取鬧?你現在是厭惡我了對不對?”
景炫皺皺眉,“我有做什麼麼?我有說什麼麼?你最近到底在生什麼氣?這些我都不清楚,你讓我怎麼哄你?”
是啊,仔細的想想,好像,景炫確實沒有做什麼事。都是我自己的情緒波動,然後自己在生悶氣。我突然為自己的無理取鬧而感到無地自容。他會厭惡我嗎?
“我先走了。”
“等一下!”我情急之下,還是準備轉移話題,推卸責任。“你為什麼不肯把我介紹給你的朋友?”
景炫停下腳步,沒有回頭看我。
“我有那麼見不得人嘛?還是你根本就不想讓我見光?如果你沒有做好談戀愛的準備,你就不應該招惹我!”
他嘆了一口氣,“你在club裡看到過吧,我的朋友都是那樣的人。你明明厭惡,或者是恐懼那種型別的人,不是麼?”
“我……”我再一次無言以對,無理取鬧的愧疚感,還有對他忍受不了我的恐懼感,越發的開始折磨我的神經。
“你還有別的想說的麼?沒有的話,我真的有事。”
“那你為什麼不直接跟我說?為什麼不把你想的都告訴我?你這樣讓我怎麼對你有信心?怎麼會自信?怎麼可能不無理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