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成了一幅五行相生圖。
可修成兩幅圖足足耗去了半個小時。
在這殿中有好幾個人,正在觀察吞火珠的修士,企圖以此琢磨出一些經驗,而周揚自然在他們的觀察之內。
“那小子真是太廢了,三十分鐘,一千八百秒了,居然連一個火焰珠也沒煉化。”
“實在太差勁了,真不知道他是怎麼闖過前面的關卡的。”
“我現在雖然沒信心過關,可三十分鐘起碼也能吞二三十個火焰珠。”
“看他那衰樣兒,估計剩下那三十分鐘,也只能勉強煉化完第一個火焰珠。”
“趙兄,你扯淡吧,也太小看人家了。”
“難道我說錯了。”
“當然說錯了,人家起碼還能吞一個。”
眾人鬨堂大笑。
周揚似乎沒有發現周圍眾人對他的議論,他修成兩幅五行相生圖之後,並沒有急著吞吃火焰珠,而是慢慢運轉五行相生圖,熟悉它的旋轉速度,並慢慢加快它的旋轉速度,這樣又耗去了十分鐘。
“這都四十分鐘了,還沒消化掉第一個火焰珠,看來我高看他了,什麼吞兩個,憑他的能耐,也就只能是一個。”
“讓這種人混進帝焰殿,與我等一塊接受挑戰,簡直是對我們的侮辱。”
“楊兄,你這話就沒見地了,不管什麼挑戰、比賽,總有一些炮灰、陪襯存在,他們的存在就是為了體現我等的厲害。”
一個宮裝女子看著周揚搖搖頭,嘆了口氣,“真不知道他在堅持什麼,只剩下二十分鐘了,他是絕對完不成了。”
“郭大小姐,你竟用‘完不成’這等珍貴的詞語,去形容一個陪襯者,他存在的意義,只是為了體現我等的厲害,完成與完不成與他那種人完全沒關係。”
“這話說的好,至於他堅持的原因也是很簡單的,只是為了表現一個武修的自尊——不到最後一刻,絕不放棄。可惜啊,用這樣的話形容他那種毫無能力的人,對那句話本身也是一種褻瀆。”
“以我看啊,比賽就該設定一個規則,像這種表現超垃圾的人,就應該團成團,滾出帝焰殿。”
……
就在眾人嬉笑著,對周揚品頭論足時,那宮裝女子忽道:“快看!”
眾人向周揚望去,只見他拿起了第二個火焰珠,塞進了口中。
“還真吞了兩個,哎,我竟小瞧他了。”那人臉上滿是輕蔑的笑,感覺就像在看馬戲團的猴子。
“也就只能是兩個了,這是他的極限。”
這人話音剛落,周揚卻拿起了第三個火焰珠,吞了下去,狠狠地打了他一記耳光,用事實行動警告這個人,不要隨意小看任何人。
可是那人為了挽回顏面,見狀冷笑道:“大家看著吧,過不了一分鐘,他臟腑肯定會受傷,他肯定會忍不住吞服靈水。”
可是一分鐘沒到,只過了區區五秒,周揚就拿起了第四個火焰珠吞了下去,又一次狠狠的打了那人一記耳光。
那人還不罷休,接著道:“這時候開始加速有什麼用,已經敗定了,他若能成功,我趙天文今天就跟他的姓。”
眾人雖沒說話,心道:“現在剩下十八分鐘了,他當然完不成了。”
可是周揚在吞下第四個火焰珠之後,便不用手拿了,直接用嘴吸,一個接一個,速度越來越快,幾乎每秒便吞下一個。
不到兩分鐘,他便吞完了一百個火焰珠。
眾人目瞪口呆,盡為之駭然,連裁判也驚訝萬分。
那趙天文冷笑道:“這是在找死,如此莽撞,勢必難逃烈火焚身之厄,只怕明年的今日,便是他的忌日。”
眾人深以為然,這就是硬來的代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