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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如今獅子峰巔站著的這些人,可沒有一個人是好對付的。
鍾道臨正說著,忽然看到藍月牙鼻頭動了動,緊接著,居然一改以往平靜,神色緊張的朝山峰外飄繞的霧氣看去,忍不住問道:“月兒,你怎麼了?”
藍月牙並不答話,臉色反而更加凝重,伸手從懷內掏出兩枚藥丸,不由分說地塞入鍾道臨的嘴內,自己又趕忙吞下另一顆,沉聲道:“有人在暗中放毒!”
“什麼?”
鍾道臨嘟囔著把藥丸吞下,同時大吃一驚,暗道不會說曹操曹操就到吧,再看廣渡子那邊仍舊在跟各派的人問訊談笑,絲毫沒有任何不妥的徵兆,環顧左右,除了藍月牙跟自己外,也沒有人有中毒的徵兆,更沒有人發覺暗中有人下毒。
鍾道臨懷疑是藍月牙跟自己開玩笑,剛想打趣幾句,就見藍月牙忽然把手腕上的兩條小青蛇都解了下來,伸手遞給鍾道臨一條,慌張道:“快把蛇血吸乾,暗中這人施毒手法很詭異,毒性也很厲害,月兒怕不是對手,只能延緩毒性的發作,卻解不了。”
鍾道臨見藍月牙說罷便將一直疼愛有加的小青蛇,一把掐死後開始吸血,知道她不是開玩笑,急忙學著藍月牙的樣子把青蛇震斃吸血,同時暗查體脈經絡。
開始的時候,經脈中毫無所覺,緊接著,在鍾道臨意識凝為一點的地方,發現了若有若無的幾絲遊離的生命體,他對這玩意可是有切身體驗,不由大駭道:“是盅蟲!”
藍月牙凝重的點點頭,低聲道:“咱們別聲張,省得引起有心人注意,毒煙應該是順著風颳來的,隱藏在四周白雲霧氣之中,普通人根本發現不了,如果不是鍾郎把魔界的巫術講給妾身聽,恐怕連月兒都發現不了。”
說著露出了苦笑道:“枉我還以為天下用毒者無出月兒左右,比起這個暗中施法之人,月兒連給人家提鞋都不配,這已經不單單是盅了,似乎是鍾郎所說的魔界巫術!”
“你說什麼?”
鍾道臨聞言瞪大了雙眼,懊惱的悲呼一聲:“千算萬算,沒想到會這樣。”
暗道如果真的是魔界的施盅之法,那就糟了。
漸漸的,場上幾個功力最高的人首先發覺不妥,用內視之術探查經脈下,立即臉容色變,二話不說便就地坐倒,默運神功開始驅毒。
一個兩個忽然臉色大變的坐在地上,還沒有引起一眾小弟子的警覺,等到越來越多的人開始搖搖晃晃的坐倒於地,整個獅子峰巔上的後進弟子一片大譁,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直到現在這些人都沒有發覺到已經中了毒。
可首先坐倒的那幾個方才一發覺這種詭異的毒,便自知不好對付,根本沒人願意耗費真元學著鍾道臨吼一嗓子示警,直到越來越多的人發現了中毒,再示警已經來不及了。
“有人暗中施毒!”
閣皂掌門,俗稱七先生的那位見到自己的老伴臉色慘白的跌倒於地,忍不住發出一聲怒嘯道:“何方小輩只敢暗中下手,可敢現身一見……喔!”
鬼眼鐵算七先生這一催動真元,立馬覺得周身血管內,彷彿鑽進了無數條小蟲,萬蟻般撕咬著自己的肉身,痛得一聲慘嘶,顧不得身份的在地上直打滾。
七先生這一喊不要緊,整個獅子峰巔可就炸了營,疑惑的、不信的、跑的跳的張嘴就罵的,還有學著那幫老傢伙打坐排毒的,總之一下子鬧騰了起來。
“咕咚咕咚!”
幾個蹦躂最歡的年輕人相繼仰天栽倒,七竅流血而亡,其他看到這一幕的人無不駭然色變,趕忙一個個學著先前那些老傢伙抱定元一,就算沒本事排毒的人,也儘量放緩體內的生理節奏,心跳脈搏放緩,血流為之減緩,然後是若有若無的調整呼吸,儘管因為血流減緩而感到身體越來越冷,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