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土塊就要砸到女人身上去了。
林振華和鬱平早已下了車,看到此情此景,林振華微微地皺了一下眉頭,鬱平看到林振華的表情,知道他心裡有不滿之處,連忙向那些jǐng察跑過去,大聲地喝斥道:“你們是哪個分局的,為什麼野蠻執法?”
領頭的一名jǐng察認出了鬱平,連忙站住敬禮,同時解釋道:“鬱市長,我們不是野蠻執法,我們是把這位謝女士解救出來。有很多人在拿土塊砸她,如果我們沒有及時趕到的話,甚至有可能會發生一些危險。”
這時候,林振華也跟著走過來了,為了在林振華面前留一個好的印象,鬱平向夾著那位謝女士的兩名女jǐng說道:“放開她吧,不要夾著她了。”
“鬱市長,不能放,一放開她又跑回去了。”一名女jǐng抱怨道。
“同志,我是荊西市副市長鬱平,你有什麼要求可以跟我說,不要採取過激的手段。現在我請jǐng察同志放開你,你能不能保持克制,不要再做出不合適的事情?”鬱平對那位女士和顏悅sè地說道。在平常,遇到這種事情他可能根本就不會干涉,更不用說如此客氣地和對方談判。實在是現在林振華就站在他身邊,他必須要讓林振華看到荊西市zhèng fǔ是如何親民的。
謝女士眼睛裡露出一絲不屑的光芒,她恨恨地說道:“我和你們官員沒什麼可說的,我只有一個要求,就是這家化工廠必須停止建設,不能讓它危害荊西人民。”
聽到她拒絕與鬱平談判,兩名女jǐng便不敢放開她了,雙方僵持在那裡。林振華走上前去,對那名女士說道:“是謝女士吧?我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江南省漢華重型工業集團公司的董事長林振華,我也是來荊西投資的。你能不能給我一個面子,把你反對建這家化工廠的理由說清楚。如果你的理由站得住腳的話,我也許可以替你做一些工作的。”
“漢華重工?”謝女士點點頭道:“我在美國聽說過你們這家企業,你們資助過不少中國留學生。好吧,你們兩位請放開我吧,我把情況向這位林董事長說一說。”
兩名女jǐng放開了謝女士,她果然沒有再跑回去阻攔施工,而是站在原處,先抬起手理了理凌亂的頭髮,又扯了扯自己的衣服,讓自己看起來顯得不那麼狼狽。
林振華看她拾掇完畢,才問道:“謝女士,你現在可以說說了,你為什麼阻撓這家企業的建設?對了,能冒昧地問一下你的姓名和身份嗎?”
謝女士看著林振華,說道:“我叫謝明誠,明誠弘毅的明誠,你可能不知道,這是老武大的校訓,因為我的父母都是老武大畢業的,所以給我起了這樣一個名字。我就是荊西本地人,大學也是在武大讀的,後來到美國留學,然後回國,目前無業。我和幾個同樣留學回來的朋友準備成立一個NGO,也就是非zhèng fǔ組織的意思,主要是致力於環保事業。”
“原來如此。”林振華點點頭道。他抬眼看了看周圍圍觀的人群,對謝明誠道:“小謝,這裡不是說話的場所,要不我們換一個地方談吧,正好鬱市長也在,我們一起談談環保的事情,看看你說的事情是否有道理,你覺得如何?”
謝明誠面有不悅之sè,問道:“林董事長,你這是在使調虎離山之計嗎?我說過了,這家工廠不停工,我是不會離開的。”
林振華笑道:“小謝,一家工廠不是一天建起來的,你現在跟我們走,如果我們談不攏,你明天還可以來抗議,甚至可以帶更多的人來,是不是這樣?你或許有很多道理,但你覺得在這樣一個場合下,你能夠說得清楚嗎?”
謝明誠畢竟只是一個20來歲的女孩子,xìng格上挺堅韌,但閱歷尚淺。聽林振華這樣一說,她點了點頭,道:“你說的也有道理,那我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