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位仁兄也是十年後跺跺腳就能夠讓世界聽到一些響動的人物啊,現在居然指名道姓要會見他林振華,怎麼能不讓他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對於皮尤津要見林振華這件事,陳天、何海峰、劉向海等人都覺得十分詫異。如果說皮尤津要見的是他們三個中的任何一個,都還有些道理,可林振華一不是安全系統的,二不是軍方的,三不是中國zhèng fǔ的高官,何德何能會進入俄羅斯聯邦安全域性的視線呢?
“呃……我和老皮也算是有過一面之緣的,你們知道的,七年前,在法蘭克福……”林振華胡思亂想地說道。不過,對於這個理由,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當時他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參展商而已,雖然和皮尤津聊了幾句,時隔7年,人家還能記得他嗎?
“我陪你去吧。”陳天自告奮勇地說道。
前來邀請林振華的俄國特工微笑著拒絕了陳天的要求,告訴他說,局長要見的僅僅是林先生而已,其他的各位如果有興趣,可以與局長另約。
最後,林振華以秘書的名義,帶上了何嵐,一起坐上了俄國特工開來的小汽車。他帶上何嵐的目的,也是想讓何嵐去開開眼界,畢竟這種機會可不是什麼時候都有的。至於安全方面,完全不必擔心,皮尤津既然公開約見他,自然是不會有什麼危險的。
對於林振華帶上何嵐的目的,陳天等人另有一番解讀。他們認為,也許林振華是為了避免單獨一人前往俄羅斯的安全部門,所以才帶上了何嵐去做一個見證。
“局長,他們來了。”特工推開皮尤津辦公室的門,對裡面通報道。
“請他們進來吧。”皮尤津吩咐道。
特工引導著林振華和何嵐進了門,安頓他們在沙發上坐下,又給他們倒上了茶,然後悄悄地掩上門退出去了。在特工做這些事情的時候,皮尤津一直端坐在他的大辦公桌後面,聚jīng會神地批改著一份檔案,直到特工離開了辦公室,他才抬起頭來,微笑著用英語對林振華說道:“林先生,非常高興,我們又見面了。你還記得我嗎?”
我當然記得你,林振華好玄沒有脫口而出。七年前,在法蘭克福國際裝備展上,皮尤津帶著兩名前蘇聯的軍工人員到中國展臺尋求合作,當時林振華與皮尤津有過一番交談。對於林振華來說,這件事給他留下的印象是非常深刻的,因為他有著穿越者的覺悟,知道自己談話的物件是什麼人。而皮尤津居然還能記得與林振華見過面,這就讓林振華覺得很是驚奇了。也許,這就是皮尤津的過人之處吧,要不人家能當全俄克格勃的總頭目呢?
“皮尤津局長,非常高興能夠與你再次見面。非常抱歉,七年前在法蘭克福的時候,我並不知道你的身份,對你多有怠慢了。”林振華也用英語回答道。
“我並沒有什麼特殊身份,只是一名普通的國家工作人員而已。過去如此,現在也是如此。”皮尤津淡淡地說道。
“是的,我們都是一些普通的工作人員而已。”林振華也微微笑著回答道。在皮尤津面前,他有一種受到壓迫的感覺,不過,他還是要強裝出心態平和的樣子,不想露出自己的怯意。
“林先生,這次冒昧邀請你過來,你不會介意吧?”皮尤津問道。
“我覺得非常榮幸。”林振華答道,“只是,我還有些不太明白的地方。皮尤津局長工作如此繁忙,怎麼會有時間會見像我這樣一個普通商人呢?”
皮尤津道:“林先生,你絕不是一個普通的商人。據我們瞭解,這次與你一同來到俄羅斯的,一位是中國國家安全部門的高階官員,另外一位則是中**工部門的高階官員。你能夠和他們同行,那就不是什麼普通的商人了。”
對於皮尤津這番單刀直入的話,林振華並沒有覺得驚訝。陳天和劉向海的身份,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