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急忙閃到一旁躬身施禮:“子風見過先生。”
唐豆瞪著眼睛走到此時還跟自己年齡相仿的蘇澔面前,開口喚道:“子風。”
“先生。”蘇澔急忙回應。
唐豆與蘇澔四目相投,緊緊盯著蘇澔的眼睛。
蘇澔不明所以,望著唐豆問道:“先生有何指教?族叔此時正在接待上官,先生是否要在下去通稟一下?”
見到蘇澔明顯不知二十幾年後將會在東京汴梁遇到自己,唐豆哈哈笑著放下了心思,伸手拍了拍蘇澔的肩膀笑道:“子風是否修習過武藝?”
蘇澔急忙應道:“在下粗通武藝。”
唐豆呵呵一笑,開口說道:“子風,雖然說當今聖上重文輕武,可我大宋北疆一直不靖,正是好男兒殺敵立功的良機。我觀你氣宇軒昂,心中必藏金戈鐵馬。你若是投筆從戎,不僅可以一展抱負保家衛國。而且對你自己的前途也有莫大的好處,你可以好好考慮一下。”
“啊?”蘇澔張大了嘴,下意識的望著唐豆問道:“先生如何得知我心所想。”
果然如此。
唐豆哈哈大笑,頗為神棍的揮了揮手:“此乃天機不可洩露。哦,上一回我見聖上賞賜給和仲兄的那些寶物中有一隻銅鑲銀人馬刀槍紋復古甲骨文帶蓋雙耳六稜大罐,不知道這隻大罐還在不在?”
“在在”。蘇澔猛然從愣怔中驚醒,急忙做出一個請的手勢:“先生請隨我來……”
唐豆童鞋很無恥的將那個銅鑲銀人馬刀槍紋復古甲骨文帶蓋雙耳六稜大罐抱回空中別墅,調整好時間軸,噔的一下子又穿越回宋哲宗元符三年蘇東坡府邸的那個茅廁之中,順手做了一下排毒養顏的工作。
知道了結果,唐豆心中已經沒有了顧慮,大搖大擺的返回大廳,呵呵笑著坐到了蘇東坡身邊,伸手端起了酒樽。衝著蘇東坡說道:“和仲兄,你我兄弟二十餘年未見,我當敬你一杯,恭賀你仕途坦蕩,位極人臣。”
已是老態龍鍾的蘇東坡急忙端起酒樽,衝著唐豆誠摯的說道:“賢弟,若非你當年指點迷津,為兄如今恐怕早已淪為了階下之囚。又哪裡來的富貴可言。這一樽酒當為兄敬你才是。”
這時,陪坐末席的蘇澔雙手端著酒樽跪立而起。望著唐豆一臉感激的說道:“先生,子風借這尊酒拜謝先生當年的指點之恩。”
唐豆呵呵一笑,嘴裡謙虛著受了蘇東坡叔侄二人這一樽酒。
唐豆心中未免也有點小得瑟。自己給現代人算命不成,可是如果給古人算命,那肯定是一算一個準。
三個人杯觥交錯談論起了一別二十年的經歷,對這叔侄二人那可是實打實的二十多年。可是對於唐豆來說卻不過是彈指一揮間的事情。
唐豆童鞋很快就清楚了這叔侄二人這二十年來一帆風順的仕途之路,至於自己這二十年的行蹤則是隨便找了個雲遊的藉口搪塞過去。
反正在這北宋時期交通也不便利,人們雲遊一次一別數年都是很尋常的事情,雖然唐豆這一走二十年是長了點,可是倒也說得過去。
蘇東坡感興趣的詢問起了唐豆雲遊的經歷。這可難不倒唐豆,什麼名山大川域外風情吹了個天花亂墜,這些地方雖然唐豆絕大多數也沒有去過,可是架不住現代傳媒的威力呀,坐在家中足不出戶,開啟電腦電視就可以走遍天下了。
唐豆吹得口沫橫飛,蘇東坡蘇澔叔侄聽得心馳神往,就在這一片和諧的美妙時刻,門下侍從突然來報,稱端王府門內親隨高俅求見蘇東坡。
正在酒肉的三人聽到是高俅過府來拜,心中都已經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蘇東坡面色不愉的大袖一揮開口說道:“沒見我正與貴客飲酒作樂麼,告訴他不見,把他轟出去。”
那個傳話的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