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勒,我有個計劃。”
第二天早上,時軒站在喀勒身邊說道。
“什麼計劃?”
“他們害你,估計是用下藥的方法。而且他們肯定會先想辦法搞定我。與其在這等著他們陷害,不如先出手,讓他們在我的步調下行動。所以我覺得不如先順了他們的意,我先假裝離開。這之後你隨機應變,如果你還有別的計劃,你儘管實行,但如果你沒逃脫掉,我會在西邊那個山上截下作為祭品的你和阿雅。我跟你講過他們祭祀的流程吧,祭品必須是活的,所以你和阿雅的生命應該不用擔心。”
“你的意思是,你要為我們上一層保險?”
“是,在這個村子裡,我還有想做的事,不能太被動。”
“明明很簡單的事,你為什麼要做這麼複雜?直接殺掉不就好了?”喀勒說出了很恐怖的話。
“殺……不行,真相還不明瞭,怎麼能亂殺人呢?”
“哼,天真。”
“喀勒,阿雅也一定不希望看見你隨便殺人吧?唉……總之我的計劃就是這樣,希望我們最後都能平安無事。”
……
時軒按照昨天祭司所說的,前往祭司家。
“你來了?快進來吧。”卡福林祭司依然帶著那份虛假的笑容。
“好,謝謝您,唉,有件事得跟您說說,真是氣死我了。”時軒臉上則滿是憤怒的表情。
他這是把對祭司的憤怒轉化為了對喀勒的憤怒,時軒的計劃現在已經開始實施了。
“你怎麼了,怎麼這麼不高興?”卡福林挑了挑眉,同時眼睛不著痕跡地掃了一眼四周。
如果時軒這是在衝他發怒,卡福林就打算下黑手了。
“唉,我進屋跟您說,真是氣死我了。”時軒又重複了一遍。
走進屋後,時軒坐在桌子旁,卡福林拿著兩個早就準備好的杯子,倒上熱水,端給了時軒。
“彆著急,先喝口水吧。”
時軒看了一眼水杯,八成是下藥了。
“不喝了不喝了,我挺著急的,跟您說完我就走了。”
“走?去哪?”
“我要離開這個村子。我再也不管他們兩個了,真是愚蠢得無可救藥。”
“發生了什麼?”
“您看到那個女孩了嗎?一直昏迷不醒,我就勸她哥哥來找您。畢竟您是與水神最親近的人,也許向水神祈求一下,病就可以好了呢?可是他不相信,還罵我,讓我滾。我和他們兄妹本來就是半路遇見的,我也懶得管他們,所以我要走了,再也不回來了,他們要死要活跟我無關!”
卡福林祭司心想,這不是省了個麻煩嗎,傻小子,要滾就快滾吧。
“在這樣的世道,還是要以和為貴啊。”這回卡福林的笑容倒是真了一些。
“但他們倆不懂這個道理啊,沒什麼好說的,我走了!”
時軒走得飛快,祭司在門口“目送”著時軒,很快就見不到他的身影了。
“真是蠢貨,這是神都在幫我啊,哈哈哈……”
隨後祭司便去找村長,開始實施他們的計劃了。
村長擔憂地問了一句:“沒……沒問題吧……?”
“他和那白髮兄妹吵架離開村子了,他們關係也不怎麼好嘛,哈哈,奧奇曼你看,神都在幫我們。你快去看看那對兄妹情況,如果沒問題就照計劃行事。”卡福林祭司表情很得意地說道。
“…………”村長沒有說話,似乎心裡還在掙扎,但最後還是放棄地搖搖頭,走向了醫院。
“咚咚咚。”
敲門的聲音響過,醫生奧奇曼端著藥和兩碗黑色的粥進入了阿雅的病房。
因為黷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