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書假裝翻臉道:“老白你這話說的,我拿過你東西麼?”於非子在邊上聽到這話,臉上一紅,裝作沒聽見。
“沒有,沒有。”白拓連忙擺手道。
正當白拓手足無措的時候,狄書腆著臉道:“我就是想吧,到時候在你的店裡賣點東西。放心,絕對不是違禁品,而且還能幫你招攬多些生意。”
這回連於非子的好奇心都被勾起來了,湊過來問道:“是什麼?狄老弟,先透個底吧。”
狄書一臉神秘道:“秘密!秘密!哈哈哈。”
四人為了儘快去白拓的酒樓,抄近路轉入一個小巷子,正當四人聊得興起,一聲大喝響起:“站住,打……打醬油!”
四人剛回過神來,跟著背後又是一聲大喝,只是略顯結巴:“站、站、站住!”
阿布定睛一看,不就是前天剛放出去的永福和常貴嗎?狄書則在一邊搖頭嘆息,心裡突然有種恨鐵不成鋼的念頭。
那永福原本只想說“站住”,不知為什麼嘴裡跟出了個“打”字,不得已改成了“打醬油”。
阿布打量了兩人一會兒道:“你們還不趕緊回家,在這裡幹什麼?”
兩人從身後各自拿出了一根四指粗的木條,互看了一眼,異口同聲道:“我們是想讓你看看我們的厲害!”
說完齊刷刷地單手劈向了木條的中心,永福手中的木條應聲而斷。只聽見“啪”的一聲,常貴的木條完好無缺,只是已經收回身後的右手紅辣辣的疼。
見其他五個人十隻眼睛正盯著自己,常貴一急,拿起木條就往腦門上拍。只聽見“咔嚓”一聲,木條是斷了,常貴卻滿眼冒金星,腿一軟仰躺在地上。
阿布四人看得嘴巴大張,無言以對。
還是狄書反應快,出於醫生的習慣,關切道:“他沒事吧?”
永福不以為意道:“沒事,我們在家練過。”
阿布轉頭看著永福,不明所以道:“我們已經知道你們的厲害了,然後呢?”
永福看著四人,小心提示道:“看到這個,你們難道都沒有什麼想法嗎?比如嚇得跪倒在地痛哭流涕或者求饒什麼的?”
狄書和阿布互看了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茫然。狄書拉著眾人往外走,邊走邊道:“懶得理他們,我們去老白的店裡坐坐,順便聊些細節。”
永福突然將手中的半截木棒往地上一摔,怒道:“你們又不按套路來,說書先生說的不是這樣!氣死我了。”
永福的這一舉動,確實嚇了阿布一跳,忍不住挽起了衣袖道:“是不是又皮癢了?”
永福捱過一次揍,知道阿布的厲害,雙腳一軟順勢跪倒在地,一臉假笑道:“大人饒命!我們只是無家可歸,來求大人收留我們的。我們從小就沒了父母,都是在好心的村民幫扶下長大的,早就已經沒有可以回去的地方了。”
一邊的狄書卻在心裡腹誹:你這小樣!演技也太假了吧!指不定在想什麼歪腦筋呢吧。
狄書猜的沒錯,永福確實比較犟,心裡正盤算著,到了阿布身邊一定可以找到報仇的機會。
阿布看過牙子對兩人的調查,雖然表面的演技假了點,但是情況屬實,就同意了給兩人謀份能夠維持生計的差事。於是永福背上暈倒的常貴跟著四人來到了白拓的酒樓。最後眾人商定,永福和常貴留下來給白拓當夥計。
初到白拓的酒樓,狄書巡視了一遍樓裡的結構。酒樓有三層,擺放桌椅的地方呈環形圍繞著大廳,樓的中間空著,無論是哪層樓上的人都能看到中間的假山,是座典型的鏤空樓建築。
還好原本酒樓的建築格局不錯,無需做大的變動,只需要撤掉中間的假山,填平墊高,再擺上一張桌子,然後將第三層隔成一個個小的單間,就大功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