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箭劃出美麗的拋物線,目標直指阿布。危急關頭,阿布表現出了多次與人交手學到的經驗,將手裡僅剩的石刺朝下一擲,石刺直射慌了神的魏知州,而自己藉著反作用力,向上騰起少許,躲過了大多數的羽箭。
握著盾牌的體師沒想到阿布還有這一手,趕緊高舉盾牌擋住石刺,而這一個舉動剛好將自己的右胸以及身後的魏知州暴露在裘一的槍勢之下。“噗嗤”一聲,急速而至的長槍穿透了體師的右胸,刺入了魏知州的左肺部,長槍飛行的勢子不停,帶著兩人的身體撞上了背後的磚牆,而腳邊猝不及防的土術師也被掃到了一邊。
眾人皆看得愕然,阿布則趁著這個空檔逃入巷子裡。裘一落地後大喝一聲:追!然後右手握住槍柄,那體師雙目圓瞪一臉的不可思議,此刻他還認為裘一是失手殺了他們,而跟他一起被釘在牆上的魏知州則口吐鮮血,抬起右手無力的指著裘一,還沒說出什麼話,裘一將手中的長槍一轉再抽出來,原本只是一字型的傷口頓時變成了一個血洞。
冷眼看著魏知州兩人在自己面前痛苦的死去,裘一在魏知州死不瞑目的一刻張口道:“不要這樣看著我,這是你一直在我頭上拉屎的代價。你早該想到會有這麼一天。”說完長槍一抖,一道白光從魏知州的兩個眼珠子上劃過。
跌坐在一邊的土術師看完了整個過程,一邊看一邊恐懼的嚥著唾沫,突然發現裘一轉頭看向自己,土術師趕緊雙膝跪下,哆哆嗦嗦表態道:“裘老大您放心,今天的事情往後我只字不提,讓它爛在我的肚子裡。今後就讓我跟著您吧,我願意為您效犬馬之勞。”
裘一滿臉帶笑,一邊扭開長槍上的圓棍一邊道:“這個沒問題,只要你一心跟著我,我保證帶你吃香的喝辣的。”說著抬起握住兩根圓棍的左手。指著遠處一座鐘樓道:“看到那座鐘樓沒有,你現在趕到那裡。幫我抓住冒充杜四之人。做好了,我可以視你對我忠心不二,我就放你一條生路。”
土術師轉頭看向裘一所指的鐘樓,開口道:“我這就……”土術師還沒說完,裘一已經揮出右手的短劍。將土術師的頭顱斬落,看著滾落地面的頭顱還有不斷噴血最後倒地的屍體,裘一冷言道:“我只相信死人會守秘密,既然你忠心與我,那麼你就去死吧。”裘一併不知道這一天的舉動讓周圍的人都寒了心,給他留下了一個殘忍嗜殺的罵名。
早已離開的阿布並沒有看到這一幕,即使看到也與他無關,他此刻在意的是手臂上的一支羽箭。逃走時他身在半空雖然躲過了大部分羽箭,但是還有一支箭不知是射偏了還是算到了他要再次騰空,竟準確的射在了他的左手臂的肌肉上。阿布帶著羽箭逃進了附近的民房,躲過裘一部下的追擊,休息片刻,這才偷偷趕回了悅來樓。
阿布帶著箭傷越牆進入院子,本打算瞞著眾人自己取出羽箭然後再包紮一下,不過還是躲不過住在隔壁尤娜的耳朵。阿布還沒把門關上,尤娜就已經推門而入,本想問問阿布為什麼去了那麼久。還沒開口就被眼前阿布的樣子嚇了一跳,忍不住發出驚叫,頓時引來了在房間裡冥思苦想的眾人,眾人紛紛推開房門問道:“怎麼了?尤娜發生什麼事了?”
小七經過上次的教訓,對於這類喊聲特別敏感,第一個從屋裡衝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