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那,到了先鋒將軍府附近,一看左右無人閃身進了一家門可羅雀的酒樓。
來了客人,酒店的夥計趕緊笑臉相迎,將阿布帶入了店裡,問清了價錢,阿布在三樓選了一間視窗朝著將軍府的單間,叫了些酒菜,遣退了夥計。阿布一個人看著窗外,心中默記將軍府裡的情景。
現在的將軍府可謂守衛森嚴,十步一崗五步一哨,府外有三班守衛,每一班守衛兩刻鐘巡查一次,每次需耗時一刻鐘,一個時辰之後輪換新的三班守衛,杜絕了有人混跡其中的可能。
府內更是讓人無縫可尋,阿布透過對府內樹木的觀察,斷定每棵樹上都有一名暗哨蹲守,院內也採用三班守衛輪番倒的方式,將每一角落都暴露在衛兵的視線中。
想要在這樣嚴密的守衛中潛進去,用一般的方法是行不通的,幸虧阿布觀察了半天,想出一個絕妙的主意,可以躲過眾多人的眼睛。
既然已經瞭解清楚,阿布也就不再獨坐窗前,站起身就要下去結賬。阿布來到前臺,老闆以及夥計看他的眼神都覺得有些奇怪,因為阿布專注於將軍府的情況,忽略了時間,不知不覺已經華燈初上,期間又沒有什麼人來,也沒再添酒菜,十足讓人生疑。
阿布意識到了這一點,一邊嘆氣一邊掏出腰間的錢袋。老闆本就對阿布心生懷疑,如今見他此舉,以為阿布沒錢付賬,試探道:“客官為何嘆氣啊?”
阿布摸出銀幣放在櫃檯上,滿臉愁容道:“唉,一想到就要回家了,我這心裡就難受。我家的母老虎不知又要拿什麼等著我回去,這一頓家法看來是躲不過了。”
老闆一臉恍然大悟,頓時想通了之前阿布的奇怪舉動,原來竟是為了躲自己的婆娘,於是滿臉堆笑獻策道:“客官,我們這裡還有客房可以住宿,要不今晚,您就在這對付一宿,如何?”
阿布彷彿真的想起家中的惡妻,假裝一臉恐懼道:“算了,算了,我出來半天回去就夠自己受了,要是再住一晚,我不得脫層皮嗎?老闆的好意我心領了,告辭,告辭。”
說完,阿布急匆匆地走出了門外,到了拐角處才敢恢復原樣。阿布又朝將軍府的方向看了一眼,轉身去另一處酒店買了些肉食和酒菜,才又匆匆走出北門。路上,阿布照著小七教的方法取下面具,把臉洗淨,藉著昏暗的光潛回了城外的破廟。
在破廟裡等候的尤娜與王超看到阿布安全回來,鬆了一口氣,可未見小七跟在阿布身後,放下的心再次懸起,都以為小七與王超一般遭遇了。待阿布解釋過後,眾人這才完全放了心。三人坐在乾草堆上一邊津津有味地吃著阿布買回的酒菜,一邊興致勃勃地談論正事。
阿布先將查探到的情況跟兩人說了一遍,可自己對這些情況有何看法卻絕口不提。他讓兩人先各抒己見,然後再綜合大家的想法,找出一條最可行的法子。原來阿布意在瞧瞧兩人中,誰有統帥資質。
王超沉思著,仔細分析了阿布所給的資訊,但實在找不出可以潛進的方法,有些氣餒道:“這申屠真不是一般人,竟想出這樣的輪番守衛制。唉,我實在沒有任何把握,在不被發現的情況下進入將軍府。這感覺真是鬱悶,真想一把火燒了它,一了百了。”
阿布腦中靈光一閃,高興道:“超,這個方法不錯。”
王超一頭霧水,自己只是在發牢騷,何曾給過阿布主意,忍不住撓撓頭道:“阿布,我沒說怎麼潛進去啊,你是不是幻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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