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利用同樣的節奏在腦海裡不斷重複,熟悉以後再透過手邊的大樹傳遞出去。
當阿布睜開眼睛的時候著實嚇了一跳,只見以自己為中心半徑五米距離的樹上樹下密密麻麻停著各種小動物。鳥類、蛇類還有各種小型貓科動物等等,他們安靜的待著原地,像是剛剛聽完一曲天籟之後忘了鼓掌的觀眾。不一會兒小動物們才回過神來,阿布挪動了一下步子,嚇得小動物們四下亂串。
阿布尷尬一笑,收拾心情正打算重新再試一次,這時遠遠響起劉純真的聲音道:“我來了,不用再使用自然召喚,我已經聽到了。”阿布其實並不知道,在精靈的世界裡真的有這樣的交流方式,他不過是胡亂嘗試一番。
劉純真來到阿布跟前用責備的眼神看著阿布,看得阿布都有些莫名其妙,忍不住問道:“純真,你看什麼呢?不認識我了嗎?”
劉純真雙手交叉在胸前,原本以為阿布會猜到自己為什麼這樣看著他,聽這口氣阿布並不知道,狐疑道:“你真不知道嗎?你剛才居然用了精靈戰歌當中的自然召喚,你不知道這在和平時期是不能使用的嗎?要是你喚醒了戰爭古樹肯定會引起世界的恐慌,到時候精靈的歷史將會重現在世人面前,這是每個精靈都無法容忍的事情。還好你的生命之息還不夠強大,不然可就釀成大禍了。”
阿布聽到劉純真的解釋張大嘴巴,沒想到自己一時興起竟然無意中發現了精靈祝福的其他使用方法,而且聽起來還是讓人懼怕的那種,悻悻然答道:“這個我真不知道,我不過是想告訴你我在這裡。”
阿布的表情很真誠,沒有一絲偽裝,劉純真的表情由原來的責備變成驚訝,不自覺的放開雙手左右舞動,不敢相通道:“那麼說你是完全沒有學過這個吟唱方法嗎?這太不可思議了,我還以為是泰蘭……女王教你的,如果是你自學的,那真是難以置信。你應該是人類歷史上唯一一個只得到精靈的祝福就會使用自然召喚的人。”
阿布剛被責備忽然又得到誇獎,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雙手不知道擺在哪裡,顯得很尷尬。還是劉純真先從震驚當中恢復過來,平復一下激動的心情道:“好了,還沒告訴我你叫我來這裡的目的。是不是有事需要我幫忙。”
阿布也逐漸回覆平靜,往前兩步來到劉純真身邊,輕拍他的肩膀開口道:“是這樣,我們大概兩天後就回汴城,你也跟著我們一起走吧,一路上我們需要你暗中照顧一個人,到時候我再告訴你是誰,現在先聊一聊一些路上可能遇到的事情。”劉純真感受著阿布手上的溫暖,這次沒有反對阿布的安排,於是兩人開始商量一些細節。
半個時辰以後,阿布獨自一人回到破廟,阿布邀請劉純真和自己回悅來樓住,不過被劉純真婉言拒絕,阿布也就沒有強求,劉純真身份沒有暴露對阿布來說才是最有利的事。醫師已經將申屠的傷口包紮妥當,李全親自送醫師回去,順便跟著一起去抓藥。阿布不想連累白拓和李全,不得不將申屠放在破廟休養,尤娜被阿布趕了回去,他自己和小七留下來看住申屠。
破廟裡鋪著一層乾草,阿布給申屠喝過藥以後就將申屠放在乾草堆上,自己在一旁守著。這一夜小七和阿布輪流看著申屠,中間下起了一場大雨,小七不得不退回破廟,也幸虧如此,在申屠發高燒痛苦掙扎的時候兩個人才能按住他的手腳,以免他扯開包紮傷口的紗布,鬧了一個晚上,申屠終於在早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醫師再次來給申屠檢查傷勢,除了傷口依然滲血,體溫已經降下來,看來是脫離了危險期,剩下的就是好好休養,不過申屠還是雙眼緊閉,沒有任何醒來的跡象。阿布和李全還有很多東西要去準備,白天就由尤娜和小七在破廟看著,晚上由阿布和魯能接替。
兩天很快過去了,到了阿布要離開馬坡鎮的前一晚,申屠也緩緩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