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樓蘭國與丹朝摩擦不斷,所以才會顯得敏感許多。”
杜四眉頭皺起,如果被當地的衙門纏上,自己就會變得束手束腳,無法完成王爺的命令,一時間心情煩躁,問道:“慕容,你可有什麼好辦法,擺脫這些煩人的蟲子。”
慕容一臉無奈地搖了搖頭,杜四也是無計可施,只能坐在椅子上悶悶不樂。
正當其他兩處的人正想得焦頭爛額,那躲在榕樹上的黑衣人終於站起來,他活動活動筋骨,趁著夜色,躍入身後的小巷,朝軍部奔去。
黑衣人來到軍部後門,從樹的陰影裡走了出來。看門的守衛見到來人,懶散的身體忽然挺直,恭敬道:“尉遲風大人,您可是要找都督大人?”
尉遲風平時過來兩人都不會問什麼,今天這麼特殊,阮淑才必定是有事,停下腳步道:“怎麼?你們還要攔我不成?”
一名守衛打著哈哈道:“屬下怎麼敢呢?只是想提醒一下大人,此時都督正在見客,如果大人要進去,也好有個思想準備。”
尉遲風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冷哼,不屑道:“我倒要看看誰在裡面,竟然如此大的架子,連我都不能進去。”說完不理守衛的臉色,徑直推門走進去。
尉遲風順著軍部院內的小路繞到了阮淑才的閣樓,看門的守衛不敢阻攔,任由他大步邁進。此時阮淑才正與二娃在密室談話,冷不丁聽到房內有腳步聲,都是一愣,從密室內走出來,看看誰如此大膽,竟敢擅闖都督的房間。
阮淑才剛關好密室的門,尉遲風來到了屏風前面,看著屏風上的影子慢慢接近,阮淑才已經從身形上猜到是誰了,二娃則依然一頭霧水。
尉遲風從屏風後轉過來,看到二娃之後,忍不住臉現鄙夷之色,語帶挑釁道:“我以為是誰在這裡,原來是我們的二大人,不知大人來此是查案呢?還是來蓄意陷害?”
阮淑才雙眼一瞪,喝道:“風兒,休得胡鬧。你今晚來是為了什麼事?”
尉遲風壓下心中的怒火,答道:“姐夫,我按照你的吩咐暗中盯著李家四少的府邸,發現天黑不久,他家下人急匆匆請來了一位醫師,不知道是發生了何事。”
一邊的二娃心中“咯噔”一下,忍不住看向阮淑才,阿布眾人來到馬坡鎮的那天,二娃就將眾人的身份告知了阮淑才,阮淑才是唯一一個知道阿布等人身份的人。
面對二娃的眼神,阮淑才一臉不滿,他知道二娃在想什麼,開口道:“不是我下的令,你若是不信,可以自己去查。”
二娃不敢表現得太強硬,低眉順目道:“都督說不是那就肯定不是,不知是誰受了傷?為什麼受傷?”
尉遲風不悅道:“想知道,不會明天自己去問嗎?你不是跟李家四少還有些交情嗎?就假裝去拜訪拜訪,順便套套口風,最好能知道八王爺派他們來幹什麼。”
二娃不去計較他之前的出言不遜,自己思索了一番,覺得這個方法還算可行,於是向阮淑才拱手道:“尉遲大人說的是,明天我去問問,看看能不能打聽到一些有用的訊息。”說完對著阮淑才一鞠躬道,“都督,我先回去準備明天的東西,告辭了。”
送走了二娃,阮淑才與尉遲風兩人坐在大廳裡,尉遲風發牢騷道:“真不明白五王爺是怎麼想的,竟然會用二娃這種人。”
阮淑才一把捂住尉遲風的嘴,走到門外檢視一番,只見外面一片寧靜,這才回到屋裡,對著尉遲風低喝道:“放肆!你不想活了?竟敢在背後說五王爺的壞話,若是被他聽見,小心你人頭落地!”
尉遲風不在乎道:“這裡離邕城這麼遠,那病秧子王爺要是真能聽見,還不得是順風耳嗎?姐夫你膽子太小了。”
阮淑才的夫人尉遲羽筠自幼父母雙亡,只有這個相差五歲的弟弟與之相依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