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她言歸正傳,“墨青,你和南宮弈之來這的時間不久,卻調查的十分仔細,看來花費了不少功夫,不過,綁走南宮弈之的人可是這英雄閣的人?”
墨青點點頭,“雖然屬下沒有得到確切證據,但十有八九正是他們所為,可不管墨青如何努力尋找,都未曾找到英雄閣的窩點,所以……”
後面的話他沒說完,但可想而知結果是什麼。
上官紹宸的拳頭重重落在桌子上,“哼,那麼多人的幫派,專門打家劫舍卻找不到窩點?平城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我就不信他們露不出馬腳來!”
既然已經有了方向,那麼他便重點從這英雄閣查起!
“慕兒,你我先去沐浴暫時休息片刻,待天黑時我們去會會這個英雄閣。”上官紹宸說著已經起身走向凌慕兒,可人沒等到她身邊時,只聽‘咻’的一聲,一隻冷箭從對面射來,直直扎進二人中間的牆壁上。
“什麼人?”墨青率先反應,立刻起身去追。
上官紹宸和凌慕兒對視一眼後,徒手想將冷箭拔下,卻被凌慕兒制止。
“等等,小心有毒。”凌慕兒提醒著,立刻拿出手帕將冷箭握住,果然,手帕上很快沾染一層黑乎乎的東西,聞著十分惡臭。
而冷箭之下竟有一封書信。
凌慕兒拿出銀針一挑,便將書信書展在桌面上,二人立刻仔細望去。
“想要南宮弈之的性命,今夜亥時來平城獵場,若晚一刻鐘便剁掉他一根手指,直到天亮,過時不候,”落款,英雄閣。
上官紹宸和凌慕兒立刻對視,二人臉色紛紛變得鐵青,而此時出去追人的墨青也已回來,只見他慚愧的搖了搖頭,“爺,跟丟了。”
“這些人究竟是什麼人,清早我們追去的時候便跟丟了,你的輕功如此卓絕竟也沒上?”上官紹宸十分挫敗,墨青就是因為輕功最好所以他才排著跟在南宮弈之身邊,一同來到平城。
連他都跟丟的人,他忽然覺得對方並非武功超群,而是說這平陳內他們的窩點太多!
“看來我們從來到平城開始,便被人盯上了。”凌慕兒說道,凌厲的眼神立刻看向四周,不自覺的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這種敵暗我明的狀態實在是太糟糕了。
“不,是從離開京城開始,便被人盯了一路!”
上官紹宸究竟道,但也因此他十分確定這個英雄閣的幕後閣主就是秦玄廷。
平城乃是他的封地,他在平城的這幾年怎麼可能容忍有這樣猖獗的幫派存在,那麼只有一個解釋,這八成就是他所成立,看來平日壓榨的民脂民膏也都是從這裡得來。
“那我們該怎麼辦?萬一這是陷阱呢?”凌慕兒有些擔心,“墨青,平城的獵場在什麼地方?”
“爺和夫人為何打聽獵場?”墨青感到很奇怪,但當他接過凌慕兒遞過來的書信時,他的臉色立刻大變,“爺,您不能去!”
“難道你沒看到我若不去,他們便斷掉南宮的一隻手指,看來弈之已經再次落日他們手中!”
上官紹宸深深地嘆了口氣,他只後悔自己的腳步慢了一些,若他再快一步的話,僅僅是一步,或許就能和南宮弈之碰面,並救下他了。
“可平城的獵場十分兇險,乃是平城的商賈門最喜歡的狩獵地方,聽聞那裡野獸極多,並且地勢易守難攻,這英雄閣的人定是故意將爺引誘過去,所以爺和王妃你們不能去。”
“野獸倒不是問題,我配一些特殊的藥,野獸見到我只會昏睡,不會進攻,我擔心的是英雄閣的人。”凌慕兒看向墨青問道,“你可知那英雄閣在平城在多少人,或者說他們每次出動時會有多少人。”
“沒錯,此次本皇子帶來的人不多,而平城距離慶城較遠,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