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裡閃過,如你所說,我可能真的和一個女人進過那片林子,具體的也說不上來,不如你給我瞧瞧?”
雖然這個回答依然讓她很失望,但這無疑是這些天來最好的好訊息了。
“昨夜你暈倒的時候我已經替你瞧過了,由於沒有準確的工具不能夠斷定,但你的腦子受到劇烈撞擊裡面血塊壓迫了神經,說多了你也不懂。總之,你的選擇性失憶可能得靠你自己了。”
根據目前和古醫術表明,還沒有任何一種藥物能夠治療失憶,除非對他進行開顱手術。
但這裡是戰場啊,他是三軍之首,若她告訴別人要把他們大帥的腦袋撬開,取走一些東西,外面那些人還不把她當作神婆抓起來浸豬籠。況且,開顱手術要修養很久,現在根本不是時機。
上官紹宸的眼底閃過一抹失落,但很快他又恢復常態,“沒關係,本帥既然能想起一些零碎片段就一定能會想起更多,你不是說過,屬於你的誰也搶不走?”
他靠近她的耳畔,“我若是屬於你的,早晚都是你的。”
溫熱的呼吸迎面而來,凌慕兒打了個激靈,再聽這令人面紅耳赤的話,她縮了縮脖子。
大帥的傷勢雖然沒有痊癒,但為了乘勝追擊,打敵軍一個措手不及,上官紹宸索性把營帳當作軍事要地,從早到晚都在商討軍事布略。
依照軍營的規矩,凌慕兒本是不能參加的,但她是大帥的主治大夫,而他胸口的傷口又需要兩個時辰換一次藥,她索性暫住營帳內,自然而言也聽到了不少關於戰略的近況。
“敵軍戰地易守難攻,他們若遲遲躲在裡面不出來,我們豈不是要跟著他們一起耗下去?”仇羽津惆悵的拳頭砸在桌子上。
周圍的幾個將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沒有一個能想出好的辦法。
凌慕兒正在眼墨草藥,她看了看眾人,眼神對向上官紹宸,“那個,我有個辦法,你們要不要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