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救不了賽科特了,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賽科特被那些藤蔓擠死。
賽科特當然也深知這點,他用盡最後的力氣,凝聚出了他生命中最後一個石頭人。
石人自泥土中匯聚,一邊奔跑一邊成型,它揮出堅硬的手臂,抓住傑登的身體,將他甩回逃亡的隊伍裡。
傑登在空中無法控制身體,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賽科特被藤蔓擠碎。
在隊伍前方的梵多格發現了後方有東西飛來,當他回頭後才發現那是傑登,趕忙將他接住。
“喂,你怎麼回事,怎麼飛過來了?”
“啊……啊啊……隊長!隊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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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隊的隊員,在知道賽科特死了以後,腦袋都是嗡的一下。
他們一時無法相信,那個平時引領他們,照顧他們,實力強大的隊長,竟然不在了……
“的,快跑!別讓你們隊長白死!”梵多格對賽科特的死去感到非常煩悶,風蝕的一員大將就這樣折在了這裡。
天殺的堡壘,日後定要你們百倍奉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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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鬥結束了,戰場也迴歸了寂靜,這場戰鬥,最終以風蝕的失敗告終……
在梵多格他們逃出生天後,怪醫那「巨樹離界」也在一夜間消失,只剩下了滿地的死屍。
這場戰鬥後,風蝕的實力被大幅削弱,多處領地被堡壘重新佔領,局勢彷彿又回到了兩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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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人口再次削減百分之十,總數已經非常不樂觀。
背後的蟲族依然沒有走上舞臺,躲在暗處不知道在醞釀著什麼陰謀。
斯諾大陸的危機,正在變得越來越撲朔迷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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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蝕撤退的兩天後,伊卡鎮,老刻刀的倉庫中,戴著花鳥面具的怪醫正造訪此處。
“你為什麼不出兵守城?”怪醫上來就質問道。
“我守不守,有什麼區別嗎?”
“什麼意思?”
“你那神秘的藤蔓,威力竟能如此巨大,這麼多年來我還是第一次見。相信憑你一人,就能讓風蝕全軍覆沒,根本不用我再派兵去給你添亂。”
“……,你在試探我?”怪醫壓沉了聲音。
老刻刀搖頭道:“不,我的老朋友,雖然我不知你是怎麼得出這個結論的,但我們同為堡壘的貴族,而且你在過去幫助我很多,還有什麼試探的必要嗎?再說了,讓諾伯派的人多死一點,這樣對我們更好,不是嗎?”
“在這種時候了,你竟然還想著內鬥?”聽她的語氣,是由衷地對老刻刀感到失望。
“不然呢?區區風蝕,不可能撼得動堡壘,不如趁這個機會削弱諾伯的力量。”
“……”怪醫什麼也沒說,直接轉身離開了。
老刻刀目送她離開後,眼神漸漸變得銳利起來。
他喝了口茶,仔細思索著有關怪醫的事。
這女人的立場,老刻刀覺得一直都很模糊。他堅信每個人都會有一套自己的行事邏輯,但怪醫所做的事,他思考了這麼多年也沒有摸到門路。
呵,要不是這樣,也沒人叫她怪醫了吧……
“老爺。”門外有小男孩的聲音響起。
“進來。”
小男孩慢慢推門而入,然後小心謹慎地關上了門。
這個男孩雖然看上去十歲,但實際已經有二十多歲了。平常客人來倉庫換糧食,只會認為他是一個看門的小孩,誰都不知道他竟是一名頂尖的刺客,老刻刀的心腹。
“老爺,刻有有錄音功能爆印的石塊找到了。”男孩恭敬地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