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有什麼東西,伴隨著這個聲音,掉在了地上……
時軒睜開眼,看清了那個東西:那是梵多格那拿著龍骨的手臂,被從小臂處切斷,切口異常平整。
然後,一株巨大的綠色藤蔓衝向時軒上空,將那些懸著的劍全部打掉。一個穿著墨綠色斗篷,帶著奇怪面具的人從藤蔓後邊走出來。
這個人頭髮被兜帽遮了起來,她帶著一個花紋很奇怪的白底面具,這些花紋很繁雜但並不散亂,畫著很多東西,飛禽走獸,花鳥魚蟲,在她如翡翠般碧綠的右眼下的位置,畫著一隻特別顯眼的綠色蝴蝶。整體來看,是和諧中透露著奇怪。
“+……嘶!”梵多格失去手臂,並沒有大聲喊叫,他迅速冷靜下來,警惕著看著突然出現的這個人。
時軒和喀勒有點麻木,今天是怎麼了,奇怪的人一波接一波。
“滾吧,「風蝕」的走狗,我今天不殺你。”
那聲音平淡冷靜,應該是個比較“冷”的女性的聲音。
“開什麼玩笑!嘶……哈……”
梵多格想反擊,可是他發現身體好像被什麼箍住了,動不了。
然後那位女性伸出手屈指一彈,梵多格腰部就長出了一個巨大的紅色果子。
“轟!”
那果子像炸彈一樣轟然爆炸,梵多格被炸得血肉模糊。不過他沒有被炸死,撲通倒地後,轉身爬起,跳下了山頂逃走了。”
“喀勒……她是誰?”時軒小聲問道。
“「怪醫」,堡壘的「怪醫」,能力是操控植物。”喀勒因為麻木了,表情反而放鬆了下來。
“這不是死對頭嗎?為什麼她不殺梵多格?”
“我只是接到了‘別讓他壞了這齣好戲’的命令罷了。”「怪醫」朝著時軒和喀勒走過來,聽到時軒的問題,淡然地答道。
什麼意思?
時軒和喀勒面面相覷。
“你們兩個中的毒很難解。龍骨的治癒力量根本無法解毒,只能緩解,這樣下去,你們兩個會因衰弱而死。”
怪醫從袖口中取出了一個小瓶子。
“這是解藥,勉強能救一人。”
她站在原地,將瓶子放下。
“你們誰能活,由你們自己決定吧。我們[堡壘],歡迎活下來的人。”
說著,怪醫就要轉身離開。
“等……等等。”時軒喘著氣發出了聲,“你到底要……幹什麼?”
“……”
“你是[堡壘]的人吧,當初是老婆婆把龍骨交給我的吧,你們為什麼將龍骨給我?你是我的同伴嗎?”
“那是她的事,與我無關。”怪醫轉身就走,然後好像想起了什麼,“到時候來伊卡鎮,記得隱藏身份。”
“喂,等一下,喂!”
怪醫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只留下茫然的時軒和喀勒。
“沙沙……”喀勒在向解藥的方向爬著,他想拿到怪醫留下的解藥。
時軒瞪大眼睛,轉而變得非常憤怒。
他明白了,這個怪醫很有可能故意留下一瓶解藥,然後躲在某處,想看時軒和喀勒為了解藥爭得你死我活。
這樣故意考驗人性,她難道就以此為樂嗎?
混蛋!
時軒現在的情況比喀勒要好得多,他勉強站起來,比喀勒先一步到達那瓶解藥前。
就在時軒彎腰去撿時,趴在地上的喀勒抓住了時軒的腳腕。
……
“喀勒,別怪我。”時軒將解藥拿在手上,正要將喀勒的手甩開。
“時軒……我有個請求……咳咳……阿雅肯定也中毒了……如果你活下來,也想辦法救救她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