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想而已。
凌慕兒卻連眼皮都沒抬,“紹宸猜測秦玄廷怕是會對柳常玉下手,他讓我們儘快找到柳常玉,這件事情就拜託給你了,希望還來得及。”
看到她一臉嚴肅,南宮弈之也不好意思再訴苦,立刻拋掉玩世不恭,“好,你放心吧,我這就去辦,那表哥這邊怎麼辦?”
“沒有辦法,只能抓緊時間。”
果然如他們所料,柳常玉失蹤了。
當南宮弈之的人回來稟報,京城各地都找不到柳常玉時,他們深深地吸了口氣。
“看來秦玄廷果然是有備而來,只怕柳大人是凶多吉少了。”凌慕兒捏著茶杯的手緊了緊,突然,她立刻有了主意,“弈之,眼下就看你的了!務必要找到柳大人,是生是死,活要見人,死要見屍,若他真的不幸遇難,那我們必須要找到他的屍體送到皇上面前!平城知府好歹也是六品官員,離京的路上卻被害身亡了。皇上英明,難道還怕猜不透其中端倪嗎?”
“是啊,我怎麼沒想到呢!”南宮弈之大掌使勁拍了下大腿,這才後知後覺,“柳常玉一門心思幫著秦玄廷,若柳常玉死了,還能從他身上查出被害的痕跡,那麼很顯然是被人謀殺,什麼人會殺掉一個剛做完偽證的無辜的知府大人,當然是心裡有鬼的幕後黑手!”
與凌慕兒對視一眼後,南宮弈之再次帶人出發。
京城上下,小到作坊,大到王府別院,無一放過,可整整五天時間過去,仍舊沒有任何線索。
凌家酒樓內,凌慕兒滿面惆悵的飲下手中的烈酒,正打算再開啟一罈,卻被人搶先一步將酒罈奪走。
“女孩子家喝這麼多的酒做什麼。”凌子軒眉頭緊鎖,十分不爽。正巧楊大勇從身旁而過,他埋怨了句,“舅舅你也不攔著她。”
楊大勇想說什麼,看了看凌慕兒的多愁善感後,最終搖頭嘆息的走開了。
凌慕兒見狀,忙從凌子軒手中將酒罈子奪回,“是我不讓舅舅攔著的,我心情不好,況且又喝不醉,怕什麼?”
還別說,好像從他們開酒樓後,慕兒的酒量的確見長,可這也不是她酗酒的理由啊。
“二皇子被人陷害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可也不能借酒消愁啊,你若喝醉了,誰去調查證據為他洗刷冤屈?我聽說只剩下三天時間了?”凌子軒話雖然這樣說,卻沒真的把酒罈收回,他知道妹妹向來有分寸,只怕不讓她喝才會更難受。
“是我低估了他,可我不信他一點馬腳露不出來,我一定會找到證據的,一定!”凌慕兒雙手緊握成拳,眼神無比堅定,盯著面前空酒罈就像是盯著殺父仇人一樣,她突然將它拿起後狠狠摔在地上。
酒罈四分五裂,摔了個粉碎,彷彿只有這樣心情才好了許多。
“哥,娘和外婆還好嗎?一定被嚇壞了吧?”對待家人,她更多的還是愧疚。
果然京城是個大漩渦,自從來了這裡之後,家裡不斷的在發生事端。
她不孝,總是讓爹孃外婆跟著擔驚受怕。
“凌府突然被人包圍的時候,我的確也嚇壞了,但第二日皇上親自下令撤銷封鎖,並且撤銷對你的緝拿,爹孃便放心了,可紹宸被關押死牢的訊息早已傳遍整個京城,咱家又是開酒樓的,訊息又怎麼會不知,聽說外婆擔心的病倒了。”
聽到這話凌慕兒嚯的一下起身,“你說什麼?”她正想衝出去,可想了想,現在出現在外婆面前只會讓她更擔憂。
凌慕兒只好默默的坐下來,假裝從口袋裡其實是從空間裡取出可以緩解外婆病症的藥丸,“哥,替我把這個交給外婆,告訴她,不會有事的。”
“你放心吧,我剛從凌府過來,外婆氣色還算不錯,只是非常擔心紹宸的安危。”凌子軒將藥丸放在口袋中,“慕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