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醉,周圍已經有幾個富家子弟不斷向她搭訕。
得到寧國侯夫人的允諾,凌慕兒向上官紹宸用眼神示意後,靜悄悄走到一堆男子身後。
“笙兒姐姐,您的咳疾前些日子才剛剛好轉,怎麼能在此飲酒呢?”凌慕兒的聲音不大,一邊撥開人群,一邊小心翼翼捂住口鼻,周圍打算搭訕的貴公子們一聽,紛紛向左右散開。
咳疾?那是會傳染的。
“多謝。”笙兒抬眸,對著凌慕兒苦澀的笑了笑。
還記得初見笙兒時,她身上那股不服輸的韌勁以及妖嬈的魔力讓人不由自主想向她靠近,可惜這會兒竟然全部蕩然無存。
此刻的她悲傷的體無完膚,卻不敢哭,一個人獨自飲酒,酒不醉人人自醉。
“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可以幫你什麼?”
凌慕兒瞧著心疼,她和笙兒投緣,既然互叫一聲姐妹,便是一生姐妹,只要她開口,她絕不含糊。
“你都瞧見了吧,是我……輸了。”
一聲冷笑,又是一杯烈酒下毒,苦澀的液體仿若是穿腸的毒藥,痛的笙兒齜牙咧嘴,卻忍不住又灌下一口。
“別喝了,這樣的喝法難受的也只會是你自己。”
凌慕兒想去搶下她的酒杯,卻被笙兒拒絕。
“不過是幾天起不來床,頭疼欲裂罷了,哪裡會有這裡痛的厲害呢。”笙兒抬手指了指胸口的位置,自嘲的笑了笑。
原本的頭牌,聰慧的姑娘,這會兒完全是一個為情所困的悲傷女子。
人啊,無論男女,終究逃不過一個情字。
“只要你需要,我可以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