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到不久,外面就傳來腳步聲,然後就有幾十個高手衝進來與他大戰。就算他的武功高強,那也比不上皇帝的暗衛軍。最終的結果很明顯。他以一抵十,落入那些人的手裡,被安上了謀害老師的罪名。
他不明白。如果想殺他,當場就可以把他殺了。為何還要拐這麼大的彎?要是當場把他殺了,他也不會被人救了。
周啟焱知道救他的人是誰。在這個地方,只有一個人能夠救他。那個人告訴他,之所以救他,是因為凌慕兒。
凌慕兒好不容易給周啟焱包紮好傷口。她擦了擦汗水,對外面的車伕說道:“車伕,找個清靜的地方停一下。”
車伕應道:“好勒!”
當馬車停下後,凌慕兒將一套乾淨的衣服扔到周啟焱的身上,說道:“身上的傷口已經包紮好了,現在換好衣服。要是回去讓我娘看見你這幅樣子,只怕又得詢問。更何況, 你現在只剩下你弟弟一個親人了。”
意思是說,你可以不在乎別人擔不擔心,總不想自己的弟弟擔心吧?
周啟焱眼皮動了動,接過衣服:“謝謝。”
“男子漢大丈夫,有什麼苦什麼難撐不下的?”凌慕兒拍了拍周啟焱的肩膀。”我相信你。”
周啟焱在馬車裡換衣服,凌慕兒找了個大樹,然後在大樹後換衣服。
等她換好衣服之後,回到馬車前。她在原地做了個灶,然後開始烤野兔子。
車伕見到她手裡的兔子,不由得流口水。那野兔子長得肥,瞧著就很好吃。
“姑娘真利害。這些野兔可精靈了,不是那麼好抓的。”車伕真心地感嘆道。
“還好。”凌慕兒看了一眼馬車。”你去看看他換好沒有。如果換好了,讓他下來走動一下。”
他們要坐幾天的馬車。馬車可不比現代的火車和汽車,它實在是太抖了。再加上古代的路不好,不像現代的路都是平的。因此,坐在馬車裡呆幾天比在火車或者汽車上呆幾天還要難受。
如果不下來走動,就只有等晚上住宿的時候休息。那樣一來,也不知道他受傷的身體還能不能動。
這次周啟焱還算配合。車伕在外面喊了一聲,周啟焱就穿著剛換好的藍色長袍走了出來。
凌慕兒看了他一眼:“挺合身的。”
“多謝。”多謝她為他做的一切。他真是她的福星。此生能夠遇見她,是他這輩子最大的幸運。
周啟焱不是一個喜歡錶露情感出來的人。不管他的心裡隱藏著多麼深刻的情感,也不會用嘴說出來。
凌慕兒從他的眼睛裡看見了他的感激。至於其他的,她可看不出來。
“你在附近休息一下吧!我馬上就烤好了。”凌慕兒把兔子插在木棒上,翻來覆去地烤著。她隨身帶著調味品,此時把孜然灑在上面,傳出香噴噴的味道,讓人胃口大開。
周啟焱被嚴刑烤打了好幾天,現在全身都疼得不行。然而就算如此,他還是堅持慢慢地活動。
當他被抓的時候,其實已經做好了必死的準備。那一刻他很不甘心。死亡不可怕,可怕的是他還沒有報仇。
“好了。”凌慕兒吹了吹烤好的兔子,扯下一條腿。
旁邊的車伕非常懂得識眼色。他馬上把準備好的荷葉遞過去。
凌慕兒把兔子的腿放在荷葉上,對周啟焱說道:“可以吃了。”
周啟焱回到她的身側,找了塊石頭坐下來。他接過兔腿,放在鼻間聞了聞,微笑道:“很香。”
“那是當然。我的手藝你還不相信嗎?”凌慕兒微笑。”不管有再多不開心的事情,飯還是要吃的。”
周啟焱畢竟是一個大男人。既然已經想通了,就不會再做小女人的姿態。不過,報仇的念頭已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