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實力最強的,一共擁有三十六個州,一百八十幾個郡,郡下又轄縣鎮。
祁國的國王——衛聆風,年僅20歲時就登基為帝,是祁國史上最年輕也是最強大的皇帝。僅用了三年時間,就將版圖擴張了近一倍,成為各國中當之無愧的霸主。
至於其他幾國,我既沒有踏足,現在自然也無暇去理會他們。只知緊追“祁”之後的還有“尹”、“鑰”等國,實力也是相當不俗的。
旅途中我閒來無事就跟祈然學習醫術、瑤琴。可能因為在現代我本就對醫理頗感興趣,短時間內竟也有了一定的成果。至於瑤琴,本身在現代時我就學過古箏,所以彈起來竟也似模似樣。
聽著祈然誇我聰明,真是飄飄然乎,也不管旁邊步殺“陰險”的笑。
至於武功,祈然是一開始就想要教我。說在這亂世中,姑娘家沒有一點自衛能力是很危險的。可惜古代這武功委實過於恐怖,練外功都必須得有內功輔助,否則那些箇中看不中用的花招,還遠不如我以前訓練來的技巧有用。
問題就出在這個內力的修煉,竟讓我每天靜坐三個時辰,合六個小時,去感受體內氣流的竄動,再慢慢引導它。MY GOD!還不如讓我直接死了算了。
於是乎,興致勃勃要成為武林高手的我,在三天後當機立斷放棄了這個想法。
祈然無奈,步殺冷笑,這一次我全體忽略不記。
走在被稱為祁國“魚米之鄉”的昌平郡上,我的心情無比的暢快。這一個月來我可謂是實現了七年來每天盼著,卻苦於爸爸工作太忙一直沒機會實現的夢想——旅遊。
除了偶爾因為沒找到住宿的地方要風餐露宿外,其他可說是相當美好的。
我臉上的傷早已經完全脫痂了,但疤痕卻如我所料依舊殷紅。介於第一次上街就嚇哭了一個小妹妹,嚇跑了一堆美男,我無奈之下只好每天帶起面紗。幸虧現在仍是初春,天氣溫和卻不炎熱,要到了三伏天我都不知是否要學祈然去打造個合適的面具了。
也不知道是否錯覺,我總覺得自己臉上的傷疤有變淡的趨勢。想想又覺得應該是自我安慰的心理在作祟。
我也曾問過祈然,當初見到我的臉有沒有覺得厭惡或恐懼。
他笑笑,眼裡卻沒有笑意,說:“絕美的臉,才會讓我覺得厭惡或恐懼。”
我楞了楞,終於知道他是在說自己。
我手握著銀票三步並做兩步蹦到客棧老闆面前,揚聲道:“老闆,我們要住店。”
恩,有錢的感覺就是好!象在現代,那個吝嗇的老爹明明有錢到可以買下一個城市,可是偏偏就不給我和哥一毛多餘的錢,美其明曰:享受生活。
什麼包車接送,保鏢護航的陣仗,我是壓根連影兒都沒見過。只有回家才能見到的那棟豪宅和爸爸偶爾帶我們去參加的上流宴會,才會讓我想起自己也是有錢人家的孩子。
果然,有沒有血緣關係,待遇就是差了一截。
我笑笑。那個人啊,永遠都不知道怎麼表達自己!
“請問客官要幾間房?”
“兩間,要上房知道了嗎?”我晃了晃手中厚實的銀票道。
“好勒!”掌櫃一聲吆喝,“帶幾位客官去天字一號、二號房。”
我信步在前面蹦走,祈然頗有些無奈地笑道;“你做什麼高興成這樣?小心腳下,莫再摔交了!”
我回頭狠狠地瞪了祈然和在旁眼露譏笑的步殺一眼,恨聲道:“都說了那是意外了,再提摔交我可要翻臉了!”
想起幾天前那場意外我就火大。那天是個趕集日,街上人來人往的,無視祈然和步殺一副看怪物的表情,我正好奇地買了個古代的糖人兒又舔又咬又摸地研究著。
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