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將一張紙在她面前抖開:“這也是證明,證明你現在沒有任何收入來源。”
“怎麼會?你們一定弄錯了,我現在在上班。”丁可反駁。
“哈哈”幾個人男人放肆的笑起來:“你說得是那家小公司嗎?丁小姐,如果你想編謊話,至少也編得讓人信服。那家公司我們早查過了,是一傢俬營企業,規模小的可憐。”
他向身後的幾人使了個眼角,幾人會意,立刻衝過來,伸手去拉其中的兩個小女孩。
果果和桐桐哭得更厲害,抓著丁可的衣服,死死的不肯鬆手。
“喂,你們還有沒有王法,放開,放開。”丁可死命的攔著,可是她一個弱女子怎麼敵得過四五個膀大腰圓的男人,很快在撕扯中,她就被甩到了一邊。
其中兩個男人,一人抱著果果,一人抱著桐桐,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丁可心急如焚,順手抓起桌子上的一個花瓶就扔了過去,卻在中途的時候,被另外一個人開啟了,他回頭厲聲說:“我可以告你妨礙公務
“你們這些強盜,打著履行公務的幌子,強取豪奪。”丁可衝過去,被兩個男人架住,一步都動彈不得。
“可可,可可”
“可可”
果果和桐桐撕心裂肺的呼叫聲傳來,丁可只感覺自己的心緊緊的溶在了一起,乾巴成一團,她發了瘋一樣的想掙脫開兩個男人,可是她愈掙扎,他們就夾得越緊,弄得她的胳膊都快斷了。
“可可,我不要走,可可。。”
寶寶的呼喊聲漸漸遠去,還帶著淒厲的顫音。
“桐桐,果果。”
“你們放手。”
丁可不斷的喊著,掙扎著,嗓子都啞了。
可是空氣中除了她越來越微弱的聲音,便是寶寶慢慢消失的哭聲,她感到從未有過的絕望。
“我怎麼才能領回寶寶?”丁可努力恢復了一些理智,紅著眼睛問。
“丁小姐”男人冷冷說:“只要你開具一份工作證明,再拿出存款三十萬的存摺,我們就將孩子還給你,否則,只有讓別人領養了。”
丁可癱軟在地上,男人們什麼時候走的,她不知道。
直到牛牛慢慢的踱過來,在她的身前站著一聲不吭,她才忽然失聲痛哭,大滴大滴的眼淚下雨似的往下掉,摟著牛牛,泣不成聲。
“可可沒用,可可真沒用,治不了你的病,保護不了桐桐和果果,真沒用,真沒用。”
她一隻手捶著自己的頭,淚水斷了線。
牛牛一聲不吭,小手竟輕輕的放在丁可的頭髮上,慢慢揉順著。
丁可抓著他的手緊緊的貼在臉上,淚水沾溼在上面,他又用手笨拙的抹著丁可的眼睛,她的眼睛紅腫的就像水蜜桃。
“牛牛,我會把果果和桐桐帶回來的。”她抹抹眼淚,將牛牛摟得更緊。
丁可給蘇心蕊打電話,她想跟她借三十萬,然後存上自己的名字象徵的意思下,然後再把錢還給蘇心蕊。至於工作證明這種事,她現在任職的公司雖然小,但也可以輕鬆就解決。
但電話打了無數個,蘇心蕊一直處於關機狀態。
丁可心中隱約有些不安,她不會出什麼事吧?
第二天,丁可一早就來到福利院,看門的大爺攔住了她,她就硬往裡闖,大爺追在後面罵:“你這丫頭瘋了啊你。”
很快,丁可又被趕了出來,她索性站在門外不走了,然後用從家裡帶得粉筆在水泥地面上寫字,將事情的發生,經過,統統寫了下來。
這種方法,她是跟街面上那些乞丐學來的,他們往往都寫得一手好字,丁可的也不賴。
很快,福利院外就圍了一圈看熱鬧的人,他們對著地上的字和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