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上的神偈,在這裡,他就是他們的天,他們的神。他只需要動一動嘴,立刻就會有人死,他也只需要動一動嘴,立刻就會有人生。
丁可是深諳這一點的,為了蘇風澈,她卑躬屈膝又如何,尊嚴喪盡又如何?她已經不在乎了。
她抬起手,抓住蕭慎的衣角,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子,無助的可憐。
“蕭先生,求你放過師傅。”
她叫他蕭先生,她一直以來一直直呼蕭慎的大名,但這次,她叫他蕭先生,蕭慎不為察覺的眸子一縮,心中像是被人淋了杯開水,有些揪心。
“可可,別求他。”蘇風澈竭力一呼,卻被青苜朝身上踹了一腳,立時蜷在一起,五官痛苦的扭曲,他這一腳結結實實的踹在他身後的刀口上。
“哦?”蕭慎揚起眉,俯身挑起腳下人尖尖的下巴,她的清如湖泊般的眼睛,慘白如月的臉:“你說求我,憑什麼?”
丁可低垂眼瞼,“我什麼都沒有,只有我自己,如果你不嫌棄,我用自己來換。以後生是蕭先生的人,死是蕭先生的鬼。”
蘇風澈說不出話,但她這幾句話卻比背後的傷還要痛。
他的女人用自己來換他的命,他情願就這樣死去,可是,他不能。
“這不是條件。”蕭慎搖頭:“你本來就是我的,何談交換?至於他,我也不會讓他死得這麼痛快,那是便宜他了。”
丁可已經被他一把抱了起來,坐進了那輛邁巴赫。
而在他們身後,幾個黑衣大漢圍上來,像處理貨物一樣將蘇風澈七手八腳的扔進了別的車輛。
丁可順著車窗向後望:這就是報應嗎?
車子平穩的開著,身下的懷抱寬闊而溫暖,但丁可的心卻是一片荒漠,清冷月,戈壁灘,在記憶的土地上,她一籌莫展,胃很疼,但卻比不上心上的痛,蕭慎,為什麼我們之間會變成這樣,早知如此,當初還要不要遇見?
不要遇見吧,我後悔了。
迷迷糊糊中,有一張溫熱的唇在身上輾轉,丁可嚶嚀著,睜開眼便看到蕭慎那雙閃亮的眸子,依然是黑夜般的濃重。
他見她醒了,柔聲說:“醒了。”
丁可點點頭,什麼時候已經回到了他的地盤,而這似乎是他的房間,和昨天住得那個不同。
“你已經睡了三天了。”身上的人提醒。
已經三天了嗎?她可真能睡。
要是不用醒來,不是更好嗎?
“師傅呢?他在哪裡?”丁可立刻緊張起來。
蕭慎繼續吻著她雪白的頸,嘴裡含糊不清:“沒死。”
丁可哦了一聲,便不再說話,冷靜的似乎沒存在過。
以前吻她的時候,她都像小鹿一樣的掙扎,可現在,她像一隻洋娃娃,除了會眨眼,沒有別的動作。
“可可,別這樣。”蕭慎心裡不舒服,捧著她的臉,在閃動的睫毛上輕吻。
“蕭先生不喜歡嗎?那是要我主動嗎?”丁可突然摟住他的脖子,生澀而主動的吻上蕭慎的嘴唇,她的唇這麼涼,甚至有些發白,讓她吻著,雖然軟得像棉花,卻並不舒服。
蕭慎推開她,丁可向後一仰便摔回床上,長髮鋪了一床。
“原來蕭先生不喜歡主動,那我要怎麼做,麻煩你告訴我。”丁可感覺到胃又痛得厲害,三天滴水未進,快到極限了。
蕭慎似乎也氣極,冷洌的眸子裡有些發紅,是啊,他想要她怎麼樣,他也不知道。
霸道的再次覆住那張櫻桃口,翹開她的小嘴巴,抓住她的香舌,用力吸吮。
手也沒閒著,三兩下就撕開了她的衣服,她的身子竟然已經滾燙,他以為是她的生理反應,卻沒有注意到那張臉早已不是正常人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