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獨特,亦是無人小覷。
兩人除了煉器、煉丹外,甚少關注宗門之事,是典型的痴迷一道,不顧修行。
南宮無忌、成雲帆、呂正一三人一齊登門烈陽峰煉器堂,著實讓豐長老吃了一驚,聽說是南宮無忌要煉製一種名為練蛇花的笛子。
豐長老神色才慎重起來,沉吟許久,開口道:“既是南宮師侄所託,老道我自該應下,但這練蛇花的煉製之法,我也只是聽聞,卻並未曾煉製過,需要多一些時日,詳加試煉,”
南宮無忌聽後,點頭道:“我等三人正好要出趟遠門,前去搜集一些材料,豐師叔無須擔憂時日。”
“哦,看樣子這煉製練蛇花,該是第一步,後面還有?”豐長老不愧在煉器之道浸淫許久,聞絃歌而知雅意。
“不瞞師叔,待師侄僥倖搜齊材料,還要勞煩師叔。”南宮無忌拱手作出拜託之舉。
“知道了,你們去吧。”豐長老面色慎重,又似想起什麼,“你們可是要去太乙山?”
三人聽此,都面上有異。
這訊息並未透露給豐長老,他何以得知?
成雲帆心思活泛,試問道:“豐師叔可有交待?”
“你這小子,倒是機靈。”豐長老滿意的看著成雲帆,捋須笑道,“交待沒有,這裡有我早年得到的一張秦嶺地圖,倒也詳細,就送給你們。”
說著從懷中摸出一團皮製圖卷,而後說:“不是白送的,回來時幫我帶樣材料,那物名流雲石,據說只有純陽劍派才有,若取得回來,這小子後面煉製什麼都分文不收,輔助材料我還添置,否則。。。”
豐長老說到這裡,哼哼一笑:“加倍收錢,輔料自籌。”
三人面面相覷,卻見豐長老已經起身,有送客之意。
下山時,成雲帆因為神識強大,卻聽到豐長老在微微嘀咕:“練蛇花,當年九幽天宮傳下的器煉之物,多少年沒露世,很少人知道了吧。”
“這小子,莫非真要煉製那傳說中的冰神笛?”
隨即搖頭,不再言語。
練蛇花的事情既已交待清楚,三人各回洞府,商議次日啟程。
見南宮無忌率先走遠。
呂正一這才跟著成雲帆,低聲問:“師弟,南宮師兄,怎麼總是一副冷冷的樣子,是不是有心事?”
“他啊?”成雲帆說著,點著腦袋,“這裡,受過重創,想不起很多以前的事?”
“啊?”呂正一吃驚不小,看著成雲帆,若有所思道,“那他還能活蹦亂跳,修為也這麼好,真是難得,你似乎很熟悉他的事?”
“嗯,他和我舊相識。”成雲帆不打算隱瞞,“在嶺南就認識,只是他記不得。”
“也是你戰友?”呂正一吃驚的問。
“不是!”成雲帆道,“你回去準備一下,也和林師叔留個口訊,就說去太乙山歷練,別說是給南宮師兄蒐集材料。”
“這個我懂!”呂正一嘿嘿一笑,“那我先告辭。”
見呂正一離去,成雲帆還在思索豐長老的話,還有前番金焰的話。
總覺得裡面有太多故事,但自己又弄不明白,心下覺得自己出去搜集那些材料,估計不是那麼簡單,要花費一番功夫不說,說不定也有爭鬥。
一架精巧的赤色雲舟,在空中不急不緩的飛行。
三個年紀相仿,身穿藍袍的年輕道人在舟內談笑風生。
正是三陽宗前往太乙山歷練的成雲帆、南宮無忌、呂正一。
成雲帆臨走,除了給唐老稍微提及此行去處外,再沒與旁人提及。
南宮無忌仍是一臉冷冰冰的坐在飛舟最前面,甚少說話,大多時候都是應和之下才開口。不過三日,幾人就出了南楚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