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綰果斷選擇叫管家他們過來處理。
宋瀝白幫她用座機打了電話,話筒遞給她,讓她自個兒說。
溫綰還納悶呢,大大方方接過來,“
管家在嗎,我們的房間沙發溼了,能幫我們換一下沙發皮套嗎……()”
等等。
這話好像,存在歧義。
她想解釋是被水杯裡的水打溼的,那邊已經表示收到,五分鐘後會過來。
沒一會兒,管家帶著兩個保姆阿姨過來,幫忙更換皮套。
拆下來的那一套上,有一灘明顯的水漬。
溫綰默默地往宋瀝白背後縮了縮。
她要不要強調下,是自己水杯裡的水灑的,不是他們弄的,可再解釋的話,有點掩耳盜鈴的意思。
只能抱著一種也許她們並不誤會的僥倖心裡。
然而更換好之後,管家又畢恭畢敬詢問宋瀝白:少爺,床單需要更換嗎。10[(()”
溫綰:“……”
“不用。”宋瀝白說,“床單我們還沒用。”
“……”
溫綰忍不住掐他的手心。
這說的是什麼話。
“好的,您有什麼需要可以隨時吩咐。”管家帶著人利落地走了,不耽擱他們小夫妻恩愛的時光。
人一走,溫綰跟只樹袋熊似的,把他當成樹幹似的攀附捶打,“宋瀝白你故意的吧……你怎麼能這麼說。”
“嗯?”他面色坦然,“那我怎麼說。”
床單本來就沒被用過,如果說需要更換的話,不是更坐實了她所想的那樣。
“可是……”溫綰臉紅得徹底,“她們會覺得沙發上灑的那些水是我弄的。”
“不是你弄的嗎。”
“……是我水杯弄的。”她沮喪地仰首,“不是我的。”
“差不多。”宋瀝白指腹捏了捏她的下顎,趁不注意的時候低頭親了親,嗓音低沉,“寶寶你平時也是這個量。”
“……宋瀝白!”
她快要羞瘋了。
這人又皮糙肉厚的怎麼都打不動,她力氣太小,一拳揮上去跟棉花似的,宋瀝白順著她的手腕往下,沒過她的五指,反握住了她的手,將人帶到跟前,“好好好,不說了,彆氣了。”
“我沒氣。”
“腮幫子能塞河豚還沒氣。”他笑了下,低頭吻了吻那半櫻紅色的面頰。
她臉上的紅暫未退卻,像是火燒的雲,顏色潤潤的,人在他跟前顯得小小一個,身子骨彷彿一捏就碎似的,他心猿意馬許久,溫熱的吻落下,掠過鎖骨蔓延開。
溫綰沒有再躲,任他親了會,任欲像野草似的瘋長,宋瀝白每次親她時都很專注,不錯過任何一個地方,喜歡她的額頭,耳朵,鼻子,哪哪都很討人,尤其是那雙剪水眸裡浮著霧氣,半推半就的樣子最能激起他骨子裡最原始的那股欲。
溫綰背靠著被褥,眼前的光線被他全然擋住,宋瀝白剛才的剋制早被一個簡單的吻擊垮,指尖帶過領口的紐扣,“綰綰,我想。”
溫熱氣息靠著她的耳際低聲地哄,“你知道的,要不是配合你演戲,我不可能拒絕你的,嗯?”
() 她被他哄得直樂,小手調戲似的拂過他的眉眼,“是嗎。”
“嗯,以後你想演的話,可以和我說,我都陪你演。”
果然男人在這時候說的話是最甜最乖的。
釦子掉了三兩個,輪廓顯現出,宋瀝白湛黑的眼眸深了深,掌心覆上,聲線更沙啞,底下的人比他想的更軟乎,像只狡黠又乖巧的小狐狸精,時不時用額頭蹭他。
“但是,我有句話要和你說。”溫綰語氣柔和。
“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