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瀝白很有耐心箍她腰鼓勵,“很厲害,已經破記錄了。”
烏龜破了之前五分鐘的慢遊記錄了。
如果平時的話她一定覺得這是一種鼓勵但時候不佳,總能聽出幾分調侃,溫綰哽了聲,最終失去所有力氣似的,癱在他的肩頭上,低聲呢喃,“我覺得……你以後肯定是個好爸爸。”
“嗯?”
“會鼓勵寶寶。”
“不一定的,我想鼓勵的只有你。”
“你不想做個好爸爸嗎。”
“我更想做一個好丈夫。”
不論何時何地,她永遠是他的第一選擇。
先做好一個丈夫,其次才是爸爸的角色。
一個家庭和諧的前提便是父親足夠地關愛母親,
對孩子才會有足夠多的耐心和愛意,否則只是單單完成一個人類繁衍的任務罷了。
溫綰迷糊地想,他們兩人的狀態很適合要孩子,但不要孩子似乎也沒關係。
她之前看小寶可愛,總想著有自己的孩子就好了,可並沒有弄明白孩子的意義,是彼此間愛意的象徵亦或者延續嗎。
孩子是錦上添花,不是必不可缺的。
沒等她交流這個觀點,前方人就已經交流過來了。
宋瀝白往往比她後來很久。
溫綰低頭看了下,杏眸瞪圓,腦袋又沒什麼力氣抵著他的心窩,“好多啊……都滿出來了。”
受重力影響,坐在能看到流星雨的天窗下,自然比不過跪在玻璃前,多出來很正常。
“那怎麼辦。”宋瀝白輕哂,“我們綰綰太小,好像不夠盛。”
“是你太過了。”
她微惱蹙眉,想和他好好理論到底是誰的錯。
這時,天窗之上,黑沉的天空彷彿變了顏色,一顆流星短暫地劃過夜空。
宋瀝白低聲提醒她一聲:“流星。”
溫綰抬頭的時候,只看見一個轉瞬即逝的流星尾巴。
真正的流星雨比煙花還要短暫,一晃而過。
“哇,真的是流星雨。”她小臉震驚,下意識抓著宋瀝白的襯衫,“為什麼那麼短,我還沒來得及許願呢。”
“你想許什麼願望。”
“不能告訴你,告訴你就不靈了。”
“你只有告訴我才靈驗。”
其實溫綰不是想自己許願,而是希望他看到流星讓他許願來著。
“我的願望都實現了。”她若有所思,“要不你來許個願?看看我能不能幫你實現。”
“我也沒有。”他一頓,“希望你一直在我身邊,算不算。”
“這個不算。”
“嗯?”
“這不是願望,這是事實。”
她一直在他的身邊,這件事不需要許願,這是一件必然的事實。
等了這麼久,溫綰只看見流星的小尾巴,心裡難免有些可惜,“我們費這麼多功夫來野外,就看了眼流星,是不是白來了?”
“你覺得白來了嗎。”
溫綰搖頭。
這倒沒有,是覺得想給他過個完整的生日,但可惜於沒有看到宏偉的流星雨。
宋瀝白低頭,吻了吻她的脖頸,“再做一次就不白來了。”
“……”
許是他們的話被上天聽了去。
溫綰被迫仰頭的時候,視野裡闖入一個完整的流星,依然很短暫,但完完整整地看見了流星飄落的過程。
直到凌晨接近於黎明的時候,他們才回到住宅。
翌日早。
早醒的宋瀝白看見了客廳擺放的一把嶄新的吉他。
吉他外面有精美的包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