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著。
再度被摁下來,她帶有幽怨的聲音喊道:“你好煩啊。”
她真的煩他了,她都坐麻了拒絕了他還沒個停歇的意思,毫無憐惜之意。
但結合語境來看,她這時候說他煩。
是嫌棄他多管他們的閒事。
兩人思路不同,雞同鴨講,南轅北轍。
“我煩?”宋瀝白總算放過她,背身下去,指間又變出一支菸,冷冷淡淡丟下一句,“那你去找不煩的人。”
“……”
腰際鬆鬆垮垮繫了個浴巾,他轉身就走了。
溫綰在後面喊了幾句他的名字,無濟於事。
本來就累到昏厥的她用毯子半遮半掩住,縮在原地一動不動,看他就這樣毫無猶豫地,拿了包和打火機後從視線裡
() 消失。
不是去陽臺抽的煙,他直接開門走了,一步沒回頭。
溫綰倒吸一口涼氣。
什麼情況啊。睡完就跑嗎。
她只能自己顫顫巍巍地去浴室洗,想到他剛才所作所為深深皺眉,他剛才就是弄得她不舒服,怎麼說還不能說了。
照這樣發展的話誰都不好過了。
當然主要原因還是江景程。
二婚是死局。
江景程是死局。
只要他在的一天,他們就沒法避開這個人。
固然他的存在讓人芥蒂,可她沒想到宋瀝白會介懷到這個地步。
之前以為這新婚老公只是不太寬容,容不下前夫哥,但今晚的所作所為,更像是強勢地宣誓主權。
-
翌日,溫綰得知宋瀝白出差,時間大概兩週。
她原先打算自己生點小悶氣等他來哄的算盤泡湯。
她家美人是一點都沒委屈自己,不爽就走人。
就這樣僵持一週,誰都沒給誰發訊息。
第二週溫綰不太沉得住氣,終歸是她挑起的是非。
主動低頭,給他發條訊息。
【什麼時候回來。】
宋瀝白:【?】
?
他給她扣問號是幾個意思。
溫綰耐心:【隨便問問。】
宋瀝白:【想我了?】
【是啊,想死你了。】
【三天後回來。】
【我說的是多多想死你了,夜不能寐,骨頭都啃得不香了。】
【。】
她盯著螢幕十分鐘。
沒動靜。
他不回她訊息了。
溫綰把截圖發給向軍師。
一番吐槽。
向凝早就知道這兩人最近不太對勁。
根本原因是和江景程有關係。
但聽溫綰的意思是上回的床,事不太順心。
溫綰:【罷了,男人就是這樣。】
【這才結婚多久,他就不理我了。】
向凝:【他不是回你標點了嗎。】
【標點算回覆嗎,他接下來不應該問我想沒想他嗎,狗都想他了,我能沒想他嗎?】
【那你想他咯。】
溫綰盯著這幾個字。
說著說著。
自己好像暴露了什麼。
向凝:【?哦~姐妹你又陷入熱戀啦~】
溫綰:【別鬧。】
想他又不算什麼。
何況她想的次數不多。
一天就三次。
上午下午……和晚上……嗎。
溫綰合上手機。
上班上出幻覺了。
溫綰索性不去想他,盡心投入工作中,不僅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