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時候,謝方的腳扭了。腳扭了,下午也就不能去監視了。因此這才想到了花魁。
袁雪和趙建設就像是被鬼迷住了似的,並不去理會人們的議論和異樣的眼光。兩個人一個施肥,一個下種。而滑稽的是,趙建設的頭總是對著袁雪的後面。
袁雪幹勞動和別人不太一樣。別人幹勞動一般都得換一身髒衣服,看著破破爛爛的,一副勞動人民的本色。可是袁雪不這樣,袁雪只是在小紅花棉襖上加了一件洗得發白的工作服,下身卻是一條豆湯色褲子,同樣也是很乾淨的。也許是裡面穿多了吧,衣服和褲子就顯得有點緊繃了。袁雪每走一步,不是胸前挺,就是後面翹,感覺兩個胸脯和臀部都快把衣服和褲子繃開了。
“難怪趙建設會這麼緊跟著!”花魁嘟嚷著,眼睛卻緊緊盯住正彎著腰、翹著肥美臀部忙著下種的袁雪。
趙建設施肥很麻煩,他不像別人那樣,只管在前面施肥,不必繞到下種人的後面去。趙建設施肥的動作很快,很利索,雙手捧著個大撮箕,對著開挖好的溝渠,那麼一撒,很均勻的就把肥施好了。完成之後,幾大步奔到袁雪後面,彎下腰去,頭對著袁雪肥美的臀部,然後把袁雪丟到溝渠裡的洋芋種擺正,再用腳從溝渠兩便一拔,洋芋種便被蓋上了。
“呵呵趙叔!”花魁提著個彈弓跟在趙建設身後,“一個人就能幹兩個人的活哦。趙叔真像個棒小夥哩!”
“小傢伙!”趙建設頭都沒抬的丟下一句,“一邊玩去,莫把地踩壞啦。”
趙建設不攆花魁還好,這一攆,花魁乾脆也去找了個撮箕,幫袁雪運輸洋芋種子。
“雪姨我也來幫你!”花魁瞅準了機會,見趙建設剛彎下腰去,頭正好對準了袁雪的臀部,花魁故意手一鬆,一撮箕洋芋種便倒了出去。
“啊呀花小子!”袁雪一個不留神,人往後猛的坐去,正好坐到了趙建設的頭。袁雪差點沒接住花魁倒來的洋芋種,於是便有點生氣了,“這個傻小子!做事總是這麼魯莽。”
“哈哈趙叔!”花魁看著被袁雪的臀部撞倒在地的趙建設,忍不住哈哈大笑,“雪姨你看!”
“哎呀!”袁雪一轉臉,見趙建設坐在地上爬不起來,也跟著笑了,“哈哈,老趙呀!咋啦,還學會坐地上耍賴啦!”
“還笑哩!”趙建設仍然還是以前那傻樣,看不出自己是被花魁捉弄了,“你這個婆娘!哎呀,長那麼大個屁股幹啥哩!哎呀!”
“嘻嘻,我屁股大,那能怨我麼?”袁雪說著,拿眼睛剜了趙建設一眼,心裡便嘀咕開了,“真是個豬腦子!分明就是被花小子捉弄了,自己還不知道。還一天有事沒事跟著女人後面追。追吧,饞死你去!”
“嘿嘿,不怨你!哪能怨你呢!”趙建設費力地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褲子上的泥土,卻突然間呆住了,“哎呀完嘍!”
原來趙建設坐了一屁股的豬屎。這下花魁終於又忍不住笑了。袁雪怕露餡,忙伸手去捂花魁的嘴。
“雪姨你……”花魁把頭一扭,“哇”的一聲吐了。
“呵呵,花小子!”袁雪這時候才意識到自己的手是髒的,“快去弄點水洗洗吧。嘻嘻,正好你趙叔也得回家去換褲子哩。”
趙建設狠狠的瞪了花魁一眼,心裡那個氣就不說了,“臭小子!”趙建設心裡一陣亂罵,“老子眼看就到手的好事情,結果被你個臭小子給壞掉啦!奶奶的,八成老子前世欠你哩!”趙建設沒好氣的猛一跺腳,罵罵咧咧的走了。
原本一樁讓謝方姐妹頭疼的事情,就這樣被花魁胡打亂撞的給解決了。花魁正暗自得意,袁雪見花魁嘴唇邊盡是泥,忙從褲兜裡扯了張草紙出來,打算幫花魁把嘴唇上的泥擦掉。
“雪姨你做哪樣?”花魁忙往旁邊一躲,“嘿嘿,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