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寧二貨知道這事嗎?”林慕夏低聲問道。
蔣心苒搖了搖頭說:“不知道,他一直呼大覺兒,期間醒了一次,吃點粥又睡了。”
“乖啦,你們好好的照顧寧疏影,八成你們聽錯了,我們回部門調查此事。”我拉開病房門,把蔣家姐妹花推入,緊接著和林慕夏來到了醫院的監控室,出示了警察身份,便將監控拉回到六點半開始翻,很快,七點十五分,蔣家姐妹花與蔣天賜、林婉婉在病房前碰頭,雙方沒來得及交流,蔣天賜和林婉婉跑向樓梯口,像是趕時間一樣,衝出了天南一院。
我撥了蔣天賜和林婉婉的手機號,提示說無法接通!
“凌宇,記好時間。”
林慕夏站起身,她愁眉不展的道:“我們前往道路監控中心,能讓婉婉和蔣男神把寧二貨拋給蔣家姐妹的事情,絕對是大事。”
花了一個小時,我們來到了目的地。打吳力殉職了,我沒熟悉的交警,近乎每次查路段監控得墨跡半天,今晚我們不像往常那般有時間等待。終於,林慕夏發火了,她三言兩語把昏昏欲睡的監控員們噴的狗血淋頭,他們這才乖乖的按部就班進行操作。
因為時間、地點明確,很快有了結果,蔣天賜與林婉婉攔了輛計程車,二人前往城南的方向,最終停於燕秋珍的妃夜酒吧!
“婉婉和蔣男神怎麼知道妃夜酒吧的?”林慕夏詫異的揉了揉眼睛,確定沒看錯,她猜測的說:“二人如此的趕時間,莫非知道我們仨出了事?”
我閉上眼睛,靜心的回顧昨天下午被抓的情景,分析的道:“我似乎想起來了,慕慕,我們臨落入燕秋珍的陷阱前,你趁她上廁所的時候,往庫房的天花板粘了枚鼻屎二代!況且,你讓燕秋珍報平安的號碼,是婉婉的手機。”
現在的林婉婉,已經今非昔比,她看待問題的敏銳程度和警覺性,和多功能警花近乎不相上下。
我和林慕夏交流了半天,推出了一個最接近事實的可能,便是林婉婉收到了陌生號碼發來的簡訊時,看見的卻為林慕夏說執行任務,心中起了疑慮。不知透過什麼辦法,搞到了號碼的來源地,於是讓蔣天賜召喚蔣家姐妹花趕到天南一院替換,二人到城南妃夜酒吧一探究竟!
我心中的石頭落了地,不是私奔就好,否則太讓人難以接受。
稍作休息,我發動了車子,和林慕夏離開了道路監控中心,徑直趕往妃夜酒吧。
凌晨一點半,我們隔著街道瞅向妃夜酒吧,玻璃中一片漆黑。按照慣例,這個點是酒吧生意最好的時候,估計蔣天賜、林婉婉的到來,改變了這一切。我停住車,掏出新挑的手槍和電擊劍,與林慕夏小心翼翼的湊近妃夜酒吧。
門沒有上鎖,我心一橫,推開了一扇門,進來的第一步就踩到了玻璃碎片。
林慕夏試探性的喊了句,“有人嗎?”
妃夜酒吧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我手指按出了電擊劍的初始密碼,流竄於劍身的藍色電弧將周圍大體照亮了一點,林慕夏走到狼藉的吧檯中把燈按開。我縮回了電擊劍,環視著這家像被黑勢力砸了場子的小酒吧。
吧檯中的預調酒,碎了滿地,五顏六色的果汁飲料,淌在桌上地上還沒有蒸乾。不少桌子和椅子被掀得底朝天。
“這妃夜酒吧莫非被洗劫了?”觀此情形,我憑直覺猜測道。
林慕夏再次走入吧檯,她就地尋了條用來捆酒的小鋼絲,插進了抽屜的鎖孔。耗時一分鐘,她經過數次除錯,成功的撬開了鎖。林慕夏拉開抽屜,酒吧營業的錢財均在,她推死抽屜道:“也許是滋事。”
我啟動了電擊劍的通訊功能,聯絡道路監控中心接著之前鎖定的時間、地點,查下那之後妃夜酒吧前的街道有無異常情況。約過了五分鐘,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