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說的一樣,嵌入菊花深處。這個光滑的圓球,塞入屁股裡必能死死的將狐狸尾巴掛在身後,然後她再穿條開孔的褲子,這樣一來,她走動的時候,尾巴就能隨著大腿的動作擺來擺去。菊花延展性雖強,但緊窄的秘地塞個異物多彆扭啊!我真想問一句,撫琴女的屁股……不疼嗎?
放下狐狸尾巴,我在病房中反覆觀察了半天,並沒有發現掙扎的痕跡,連病床都不凌亂,沒多少褶皺。我聯想到撫琴女的勾魂攝魄,莫非朱毛三是自願跟來人走的?
“我兒到底去哪兒了?是不是他犯了忌諱,招來了狐仙的記恨?”朱媽媽胡思亂想的道。
不知該如何跟她解釋,我嘆道:“褚阿姨,再耐心等等。我同事去調取監控錄影了,相信很快就能有結果。”
約過了十分鐘,我手機響動,是寧疏影打來的,說是發現了朱毛三的蹤跡。我領著朱富貴夫婦趕到了監控室,眾人圍在數塊顯示屏前,寧疏影點動滑鼠,畫面開始跳轉……
朱富貴抱著一個裝滿鈔票的紙包,返回了分院。看樣子是剛在銀行提錢回來,然後他站在繳費的地方打了通電話,朱媽媽立即離開病房,與他一塊把手續辦好,我問了句,才知道這醫院有個規定,像病人沒有獨立自主性的這種情況,必須要兩名家屬簽字。
這時,問題來了!
一個護士打扮的女人,提著鼓鼓囊囊的袋子溜進朱毛三的病房。
大概隔了能有兩分鐘,病房門重新敞開,護士的身後跟了個戴口罩和眼鏡的醫生。寧疏影按住暫停道:“不用我說了,這就是換裝完畢的朱毛三。”寧疏影控制著螢幕繼續播放,虛弱的朱毛三步伐疲軟,他跟隨“護士”直接走入了電梯。與此同時,補交完費用和手續的朱富貴夫婦,正乘坐電梯向病房所在的樓層趕,老兩口與兒子幾乎恰好措開!
護士和假醫生來到分院的一樓逗留了片刻,便出了門,她騎電動車栽著朱毛三揚長而去。我讓寧疏影定在護士露出的面龐較為清晰的畫面,瞅了半天,我喊來醫院的人,竟然沒有人知道這個護士是誰!看來護士也是假的,混進分院就是為了帶走朱毛三。
她究竟是不是撫琴女?
我們沒人見過撫琴女的真面目,她所擁有的兩個身份,月神女祭司、拜月派主琴帝,或許全不是真容!她和千面學了易容術,肯定和她師傅一樣善於喬裝打扮,鬼才知道哪張臉是真的!
值得重視的奇怪之處,便是朱毛三不顧傷勢與身體虛弱,心甘情願的跟隨“護士”離開醫院,他難道被勾魂攝魄了?
“凌宇,我現在把二人離去時的監控畫面發到林大腳的郵箱。”寧疏影一邊操作滑鼠,他一邊吩咐道:“你打個電話給她,讓她聯絡交警部門查查這個路段的監控,事情發生到現在已經過了近五十分鐘,遲則生變!”
我安慰好朱富貴夫婦暫時先返回病房,便掏出手機,把這場忽如其來的意外跟林慕夏簡單的說了遍。她表示已收到寧疏影發來的郵件,便掛了電話。
眾人像只無頭蒼蠅,眼前能做的,唯有原地等待。
打算試試能不能發現漏掉的線索,我們反覆的觀看監控錄影,這個時候,我卻透過旁邊的螢幕,瞧見了這樣一幕:保潔大媽在五樓的女廁所拖出個男人,他沒穿外套,處於昏迷狀態,仔細一瞅,這不是負責給朱毛三搶救的醫生嗎?
我猜測護士拿給朱毛三的衣服,便取自那個醫生。
抱起心晴,我和寧疏影來到休息室,倒黴醫生腦門上敷了條溼毛巾,睜開眼睛和護士抱怨道:“你說我得罪誰了我?不僅被打暈,電動車鑰匙也被偷了!晦氣!”
站在床前,我忍住笑意道:“我是警察,麻煩你仔細把遇襲時的情形說一遍。”
“尿急上廁所,經過女廁所門時,聽見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