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點了點頭,他拉著江濤坐在旁邊,問道:“老江,你是D的人,對於一個叫姬雨蝶的腹語大師,瞭解多少?”
“敢情你們好端端的不回家過年,是和她槓上了。”江濤恍然大悟,低頭想了想,他介紹道:“姬雨蝶,我與她接觸不多,挺漂亮的,D的五朵金花之首。但有所耳聞,她在四年前,被千面收為徒弟,然後去了國外,後來就不清楚了。這個女人似乎受過刺激,總愛閒得沒事捉弄別人,再多我就不清楚了。”
“早點問你好了。”裴奚貞笑道,他拍了拍江濤的肩膀道:“老江啊,你現在和D的關係如何?”
江濤連連苦笑道:“已經被劃入了不信任的行列,因為很久沒往回傳線報了,恐怕要不了多久,得被踢出局。”
“不礙事。”裴奚貞扯動一根鬍子,他口頭允諾的道:“等年過完了,我們弄一份無關痛癢的資訊,你上交給D就成,離D。I。E和D開戰的日子不遠了,眼下重要的是穩住你的地位。”
“這個可以有。先這樣,我去忙。”江濤聳了聳肩,他起身回到了崗位。
辦公室門被關死,我們四人等待老狐狸制定行動計劃。姬雨蝶在最後特別宣告,以參與遊戲的八人生命為威脅,我們見證團不準帶多餘的人,潛在意思是說,武警之類的免了吧,老規矩,遊戲進行時只能圍觀,不能插手。
“Sir,我有點懵了,感覺這個約還不赴為妙。”林慕夏勸阻道,她的瞳孔綻放出睿智的神采,“江隊說了,姬雨蝶是千面的徒弟。幾個案子下來,咱與神秘黑衣客已經到了針尖對麥芒的地步,對方巴不得弄死我們呢。他徒弟上次給咱關在溫泉房,估計她師傅不知道這事,所以沒下手,她玩心大起,把我們充當死亡遊戲的見證團。但一次是僥倖,兩次、三次呢?況且姬雨蝶上次在避暑山莊說為期兩個月,最後一場結束前不會傷害見證團,可咱把她的遊戲參與者帶走八個,恐怕這將是她的最後一場遊戲!”
“慕夏說的對,兵家雲,最忌諱跟著敵對勢力的節奏走。”裴奚貞贊同的點了點頭,他話鋒一轉道:“不過這場遊戲,必須去。應該沒有危險,我之前打過電話,四院的三個中毒的人,還在躺呢。姬雨蝶既沒帶走,又沒殺掉這仨人,目的十有八九是留在下一場。現在你們準備好,各自檢查裝備,十分鐘之後出發!對了,慕夏,你記得把遮蔽儀帶上,以防姬雨蝶的遙控炸彈。”
站起身,他走向門口,“我去和周振宇協商,領兩個武警小隊封鎖九樓周圍。”
……
武警小隊和D。I;E成員進入了緊急備戰狀態,九點十分,我們分道而行,D。I。E的人乘兩輛車,而武警小隊換上了便衣、手槍,由周振宇親自帶隊,悄然行動,他們的任務是在步行街,以九樓為中心,擴散三十米蹲守。
裴奚貞和我、老蔣一輛車,路上我們沒怎麼聊天,約在九點半的時候,來到九樓,林慕夏和寧疏影先一步趕到。步行街的店鋪張燈結綵,掛滿了燈籠,但行人挺少的,都回家過年了。我透過窗戶望向九樓內,沒有燈光,漆黑一片,捲簾門所貼的封條紋絲不動。此刻,我們意識到可能被姬雨蝶給耍了。忽然,寧疏影走向門口的石獅子,他眼睛尖,發現了獅口中含了一個東西,拿出來看清又是一張金色賀卡。
背面寫了一行話,姬雨蝶似乎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她寫道:“親愛的見證團,你們來的太早了,說好午夜十二點的哦!另外,佈防在九樓周圍的無關者,誠心的奉勸一句,轍掉吧,小心我提前把遊戲夭折掉哦!——來自燃燒布偶。”
“媽了個巴子的!”裴奚貞閱讀完之後爆了句粗口,他拿起通訊裝置無奈的道:“周隊,讓你們的武警戰士再撤遠一點,六十米米,注意隱蔽好。”很快,周振宇按照老狐狸的指示,領一眾武警撤出了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