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誰讓候誠峰有後臺,可以拿下許可證。”
“他們達成交易的條件是什麼?”
“教授無償提供藥方,並且拿妻子試藥。”肖筱說到這時,竟然不經意的笑了,“而候誠峰,必須陪教授宿醉一次。”
“讓候誠峰醉酒的目的,恐怕就是為了往對方身體裡安裝炸彈吧?”林慕夏埋頭做著筆錄。
肖筱不可置否,“教授為防止候誠峰魚死網破,所以安了可拆卸的炸彈,一放就是三年。”
這時,我忽然想起了竹葉紅說過的話,她說都市爆破者瘋的時候,為了得到三個玩偶,殺了一對夫婦,我便問道:“樊詠為什麼要用極其兇殘的手段,殺害毛卜順夫婦?”
第五十九章:別了,我的童年
肖筱提出了請求,想喝杯水,我去給她倒好,她似乎渴極了,兩三口就喝完說,“那時,教授的精神狀態不好,沒日沒夜的研究藥品,外加上傾盡所有積蓄,日子也過的清苦。”頓了頓,她心疼的道:“患病的妻子喜歡米老鼠、維尼熊和機器貓。但錢都花沒了,教授開始去偷,隔三差五的就會偷回家一個,對妻子謊稱買來的。”
“後來毛卜順關門歇業,移居首都,與樊詠有關嗎?”林慕夏輕問道。
“有。”
肖筱點頭,“那家店主察覺到了異常之後,在教授前來偷竊玩偶時,給抓個正著。店主把教授綁起來,在腮部刻了‘小偷’兩個字,這讓教授羞愧難以,近乎瘋了,從那之後,教授常年戴起了口罩。我師兄為了讓教授心裡好受點不那麼孤單,也學著他戴上口罩。”
腦海閃過那晚我們全員出動在東旺街蹲守時,有個口罩男充當了都市爆破者的人體炸彈,便問道:“師兄?是不是前幾天自爆了?”
“執行任務失敗,他行動時被你發現,教授按下遙控器給爆掉了。”肖筱直言不諱道:“師兄是教授的妻子寵愛的養子,像對待親生兒子一樣,所以他願意這樣。”她疑惑的看向我,“那晚為什麼你們會提前守在那?”
我如實道:“我們是去找摘星手的。”
“摘星手?那是候誠峰的店啊……”肖筱眼中充滿了不解。
“店面已經荒廢很久了,候誠峰自從開辦了藥廠後就沒再回來後,摘星手不知道怎麼住了進去。”林慕夏可憐的看著她,搖了搖頭,“自作孽不可活啊,如果不是你師兄仍的炸彈,炸掉了摘星手的寶貝疙瘩,他不至於與都市爆破者結仇,兩次三番的向我們透漏候誠峰跟樊詠的行蹤。”
“呵呵……”肖筱嘆了口氣,接著說:“教授臉上被刻上小偷後,就瘋了,連做夢都想殺死那間毛絨玩偶店的店主。有次趁夜裡教授潛入他家,差點把對方殺死。這讓店主有了忌憚,一家搬走了。但他們低估了教師那近乎偏執的自尊心,連做夢都想殺死店主一家,所以……發生了當時六一兒童節的玩偶藏屍事件。”
我有點迷糊了,“樊詠殺死了毛氏夫婦,為什麼還要在租下來那間店之後,殺害毛絨絨?”
“毛絨絨?”她皺起眉頭。
林慕夏提醒道:“就是被害夫婦的孩子。”
“噢~!那個小孩啊。”肖筱恍然大悟道:“由於店主在教授臉上刻字達到羞辱的目的,激發了教授心底的陰暗面,但在殺死了店主夫婦後,又得到了店主夫婦攜帶的四十幾萬現金。教授的仇根已祛除,有了錢生活變的好了,精神也恢復了正常。不過因為報仇害得店主夫婦的孩子自此孤苦伶仃,教授為自己所做的一切感到愧疚。有一次偶然經過那條街,教授看到店門前掛著牌子出租,上面寫著為了給遺孤學費生活費什麼的,教授恰好也需要找個場地試生產所研究的藥物,他辭去了工作,一次性長期的租下了那間店。”
她臉上掛著淚水,“本以為這是噩夢的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