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並沒有發現其它有價值的線索。
沒多久,城北分局的王遠河趕到了香凝街道55號巷子,剩下的現場勘察交給了他們,我和林慕夏取了點狗盆中的食物,駕車再次來到鑑證大廳給老張化驗,結果檢測出其中含有毒鼠強的成分,小傢伙獵手真夠殘忍的,閹割完高大硬還把他肚子切成連皮的肉排,還毒死了無辜的土狗。
裴奚貞和寧疏影、蔣天賜窩在辦公室,仨大老爺們人手一份張業家樓下住戶的照片,把燕紫商場的監控影片分為三份,他們分別守在電腦前比對。
我們示意裴奚貞暫停下,把案發現場的情況說完,他皺緊眉頭道:“這小傢伙獵手,純粹的為了取樂而閹割殺人啊。”
“似乎是的呢,Sir,你讓一讓,我先查查高大硬的手機號碼與通話記錄中的那個。”林慕夏擠開了老狐狸,她掏出裝有手機的證物袋,並開啟情報系統,先是輸入了高大硬的手機號,在那通電話前,不算這陌生號碼,最近的一次通話、簡訊記錄還是五天前的10086。接著她輸入了唯一的陌生號碼,沒有客戶登記資訊。她悶悶不樂的道:“就算現在打擊黑卡這麼嚴,罪犯們想買卻有的是渠道。”
“沒辦法的事情,有錢連嬰兒酒都能買的到。”裴奚貞無奈的道。他口中的嬰兒酒,便是用嬰兒軋碎擠出的血,與酒混為一體,據說與天地靈氣無異,有延年益壽的功效,犯罪分子利用老人的心理荼害嬰孩卷錢,簡直是喪心病狂。
林慕夏和我來到關押室,瞧了眼沉睡的天紋,這老頭因為注射營養液的緣故,非但沒瘦,反而豐潤了不少,臉色有點人樣了,就是不知道何時能醒來。
我們來到隔壁的房間,姬雨蝶戴著手銬的雙手竟然在翻動一本泰戈爾詩集,展露出的文藝範兒,跟當年燃燒布偶系列案中的復仇女,完全像兩個人。打她知道井老落在D組織的手裡,便一句話沒再說過。
這時,裴奚貞發來條簡訊,“已經查到有位住戶到過燕紫商場。”
我拉著林慕夏跑回了辦公室,看見裴奚貞和蔣天賜聚在寧二貨的身側,注視著定格住的螢幕。顯示今天下午一點,張業家那棟樓102的苗千文,拎著黑色的袋子走入了三樓的男廁所,約過了五分鐘,他探出了半個腦袋,伏在廁門前東張西望,然後慌慌張張的跑開了。
裴奚貞一邊迴圈的觀看這段監控影片,他一邊道:“小宇,把你那份關於張業胡桐得罪過的記錄,拿出來瞅瞅。”
我掏出了便利本,翻到那頁,我驚訝的說:“還別說,這男人真和胡桐有點過節。”
“哦?趕緊說。”林慕夏期待的道。
“張業的小傢伙被剪掉的四天前。”我笑了笑,揭曉的道:“胡桐晾曬於的絲襪和內衣被風吹下了樓,102的單身男人,將它們撿走,不僅拒絕歸還,還出言侮辱過胡桐,最終胡桐報警得意解決。”
寧疏影撇了撇嘴角道:“就是他了!”
“不像。”裴奚貞推翻了眾人一致的看法,他捏住藍色羽毛道:“從苗千文的舉動分析,他十有八九是個戀物癖,極為喜愛女人的貼身衣物,所以是同性戀的可能性很小。”
“咳,資料上他三十五了吧?家庭條件不賴,還是單身,這點很可疑哦!”林慕夏眨了眨眼睛,她若有所思的道:“某種意義上來說,也許切小傢伙比異性貼身女物更能刺激他的快感,癖好是很可能轉移的!如果他那晚撿了張業的小傢伙,想到對方擁有胡桐包括其所有衣物,心中憤憤不平,因妒生恨,把張業的小傢伙發洩般的切成條,潛入菜市場放入肉條袋中混淆。當苗千文做完這一切時,心臟咚咚直跳,又擔憂害怕又覺得很刺激,很爽,激發了他心中更加陰暗的一面!回味無窮,久久不能自拔!漸漸地,他迷戀上了這種感覺,自然而然的沖淡了將貼身衣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