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了,我嘴欠……昨天才從掃黃隊出來,今天不想再進局子啊!”王曇曇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我得意的道:“那好,先回答我的問題,看你表現如何。”
“起初我寫了上去,然後又想想這非典型性禾氏綜合症,還沒有提交相關部門,所以我又劃掉了。”王曇曇恭敬解釋道:“警官大人,您滿意嘛?”
林慕夏具有針對性的道:“吳真真指標上來和指標落回正常的時候,有區別嗎?”
“按理說,夜間身體各項指標落回原點……”王曇曇有點不確定的道:“患病者應該是和正常人沒兩樣的,不過搞不懂的是,吳真真的夜間病症卻與白天病症不盡相同。禾氏綜合症本來就算疑難雜症科最稀有的了,沒誰能夠做大量的研究。因此我沒再繼續浪費時間,開了點藥以供他維持生命,能拖個一天是一天。”
“好的,暫時不跟你計較,今後敢再犯,小心抓你啊!”
林慕夏冷哼了句,毫不客氣的掛了電話,“凌宇,現在我心中有了關於吳真真病情的猜測,不過有待證實。”
“慕慕,你指的是吳真真晝伏夜出,白天真病,晚上裝病,麻痺世人,切換成衛生巾殺手的身份,釀造慘案?”我心臟咚咚直跳,分析的道:“怪不得啤酒妹沒瞧出端倪。”
“嗯……”
林慕夏挪動屁股坐在電腦旁,她開啟了戶籍系統,輸入了吳真真的名字和年齡,“先前沒有把吳真真列為嫌疑人,現在徹頭徹尾的查查他。”
我湊過去腦袋壓在她的肩膀,注意到螢幕談出的視窗中,顯示了這樣一條資訊,吳真真,已婚,配偶:蘇菲。
這時,我的下巴差點驚得離開顱骨,得虧有林慕夏的肩頭託著,我擰緊眉頭道:“親愛的,你說吳真真的妻子,叫蘇菲,跟他殺死那些偷用蘇菲系列衛生巾的女性死者的動機,有沒有關係?”
林慕夏笑呵呵的道:“我早就說哪怕人命再不值錢,兇手不可能因為一包十塊錢上下的衛生巾殺人,很可能……問題正源於吳馨媽媽的名字!”
“現在是白天……”我攤了攤手,無奈的道:“吳真真是真病狀態,只好晚間再炮製他。”
林慕夏聳了聳肩膀,移掉我的腦袋說:“唉,不知道白天和黑夜的分界線是幾點,沒想到一個人的病竟然能根據天色的變化截然相反。”
“三浦鎮共有六次衛生巾殺手作案,其中第五次是玖嫂偽裝的。”我眼睛滴溜溜的轉動,猜測的道:“也許,分界線是太陽落山,畢竟衛生巾殺手每次出現時,要麼是傍晚,要麼是深夜!”
林慕夏打了個手勢,“OK,我們得充分的利用時間,現在審天紋。”
我撥通了蔣天賜的手機,接通時我道:“老蔣,再過五分鐘把天紋帶到審訊室。”
“恐怕,不行了。”蔣天賜遲疑的道。
“啊?天紋莫非……?”
我舌尖猛地停住,不敢再往下說了,擔心老蔣和寧二貨失手將天紋打死。
“不是,你自己上來瞧瞧,我也搞不清楚狀況。”蔣天賜唉聲嘆息的道,似乎挺愁心煩神的樣子。
掛了電話,林慕夏在一旁疑惑的道:“凌宇,天紋怎麼了?”
“不曉得。”我搖了搖頭,道:“走,我們去關押室。”
……
急衝衝的推開門,我們望見天紋倚在牆角一動不動,猶如一隻枯死的朽木。我莫名其妙的看向蔣天賜道:“這……是什麼情況?”
“寧二貨把吳真真拖進門時,天紋瞅了五六分鐘,神色異常激動,特別的難以置信,接著‘嗚喔’一聲,就昏死了。”蔣天賜憨乎乎的道,他有點懵。
我提防天紋使詐,小心翼翼的蹲在對方身前,左手持啟動的電擊劍,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