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邊老兩個則咬緊了,兒子的房子就是自己的房子,他們要進去住,不讓他們住,他們就不走了,一副耍賴的架勢。
當然,最後這件事處理的情況還是很美好的,派出所將戴大寶給放了,鑰匙自然也沒有給老兩口,至於老兩口他們賴在派出所不走,派出所自然而然對於這種老賴有得是辦法,至於用了什麼辦法戴大寶沒有打聽,只是過了幾天之後就瞭解到了,這老兩個灰溜溜的再次回到柴火棚去住著了。
南桑聽到這事情之後,也不由得對於這老楊家能夠折騰的性子表示由衷的佩服,畢竟這種事情放在自己身上的話,她肯定是折騰不過來的,但是現在……
「這兩位還真不是普通人啊……」南桑由衷的感嘆了一句。
戴大寶媳婦看南桑還那麼滿不在乎,忍不住伸出手指戳了她的額頭一下:「你還真是心大,還不想想怎麼處理,你也不可能真不回家去吧,快點想辦法甩掉這兩個牛皮糖才是。」
南桑當然也明白這個道理,只可惜她還沒有想到什麼辦法呢,戴大寶回來了,他一看見南桑一臉苦笑:「我說你回來的還真是太趕巧了。」
「怎麼了?」南桑一看見戴大寶的表情,忍不住心裡也開始咯噔了一下,總不會有比現在更加瘋狂的事情吧。
只是萬萬沒有想到還真的是有啊……
「你家那兩位直接把你和你男人給告了。」戴大寶坐在沙發上搓著臉,一臉魔幻的表情,似乎到了現在他自己都還不太敢相信這件事發生在自己身邊。
「啥玩意兒?」南桑都還沒有吭聲,戴大寶的媳婦就被驚得幾乎跳了起來了:「你說啥?誰吧誰告了?」
「就是老楊家那兩位老人家把他們兩口子給告了。」戴大寶給媳婦細心的解釋,順便也跟南桑說:「知道啥名義不?」
南桑好歹也是在這個時代唸了不少書了,不再是剛剛到這裡來的文盲法盲了,她想了想,試探性的問:「是不是不贍養之類的?」
「你還真是……」戴大寶臉上露出一種怪怪的讚許:「真是猜得很準啊。」說著他從衣服兜裡面拿出了一張傳票交給了南桑:「今天法院找到我給我的,讓我轉交給你,我還想著怎麼通知你們呢,沒想到你今天竟然回來了。」
南桑看著那張市人民法院的傳票又看了看上面開庭的日期,她由衷的感覺到,這兩位的禮送得可真是大啊……
雖然南桑並不怕老楊家的兩位,但是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她沒有回家,而是回學校的宿舍住的,儘管這個宿舍的她的居住率實在是不高。
現在同一期的學生都在忙著實習,所以屋子裡面只有她自己一個人,也算是舒心,略作休息之後,南桑先去了一趟郵局給於淵打了一個電話,將這件事說了一下。
按南桑自己的想法,她是不想跟於淵說這事兒的,畢竟現在於淵那邊的廠子裡面正是忙的時候,但是這個傳票上明明白白的的寫著於淵的名字,不通知他肯定是不行的。
於淵知道這個事情之後什麼都沒有多說,只是交代南桑老老實實的在學校等他,不要回家到老楊家的老口子面前晃蕩,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說。
在小事上面南桑還是很喜歡跟於淵對著幹的,習慣使然,但是在這種事情上,南桑十分的老實,就連她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會這麼老實的在學校裡面呆著,跟教授拿了畢業證。
按照南桑的想法,於淵就算是要過來也得十天半個月了,但是沒有想到的是,五天之後於淵就站在她的面前。
眼前的於淵看起來實在是狼狽,滿臉的鬍渣,眼睛下面也是厚重的黑眼圈,一看就是沒有休息好的樣子,南桑不由得心疼:「怎麼弄成這個樣子啊?火車上沒有睡嗎?」
於淵笑了笑,沒有告訴南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