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退役者,與第一繼承人擁有同等繼承權!” “為鹿某服役滿二十年,期滿退役者,同樣擁有家中財產一半繼承權——歷戰勇士,自該有這般待遇!” “到時候各家若有不服,自有鹿某麾下士兵去和他們講道理。” “另:親兵家中無產業者,同樣授田畝,給金銀,按同等級軍職升一級待遇。” “其他銀錢財物方面,親兵營從此戰開始,與全軍士兵軍官等同擁有分紅權力。” 鹿梧思索片刻,說出一條規矩;再思索片刻,又說出一條規矩,足足說了五條軍規出來,才問江塵道:“江副統領,你看這樣,公平了嗎?” 聽了鹿梧逐一說出的幾條新規,江塵的臉就像是萬花筒一般,一會兒紅、一會兒青,一會兒又白了起來。 嘴巴更是微微開合,就像是離的水的魚一般,卻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既然沒什麼意見,那明日某家便將這軍規公告全軍——就這樣定了,你下去吧。” 江塵只得行禮,倒著退出了中軍大帳。 步步後退的同時,江塵只覺得心中一片冰冷。 若是讓南河府的各大家族知道此事由自己引出,只怕自己要死無葬身之地。 當時江家有人說什麼來著? 說這位鹿梧將軍不過是一介莽夫,這次反客為主掌握南河府軍隊也不過是巧合。 至於驅逐原本軍官? 那更是年輕人不知天高地厚、暴躁衝動的決定——軍中失去這批承上啟下的骨幹軍官,就好像人體失去骨骼,必然大幅削減南河府軍隊戰力,等到他吃上一場敗仗,還得把這些人重新請出來。 如今看來,失去大批軍官,的確讓軍隊內部協調能力有所下降,但軍心士氣卻變得高昂,彌補這部分戰力損失綽綽有餘。 更何況這五條軍規一出,各家大戶都要自相矛盾。 只要能執行下去,不出三年,整個南河府都找不到可以與大將軍抗衡的聲音。喜歡鬥將行()鬥將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