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將行正文卷第二百六十九章形勢所逼,楚使憋屈“狂徒無禮!視我楚國為無物,竟然讓一個賤奴出身的女子和他商賈出身的父親來負責接待各國使節,這等人也可以稱王嗎?等到來日,吾必與其見個分曉!”華光大夫襄國怒道。闌 襄國身高近八尺,儀表堂堂,長鬚過腹,年近四十,正是男子用武之時,他乃是當今楚王堂弟,領華光大夫,是楚國此次捏著鼻子派來慶賀鹿梧獲天封立國的使節。 賜封有天封和人封之別,為人臣子的是為人封,無需崑崙鏡認可,只要王者願意,便可以封賜,最高到只能封賜到卿位。 但這種人封的貴族稱號,到了其他國家,可認可不認,當然,除非特別交惡,否則一般都是認可的。 】 但由崑崙鏡親自投影認可的天封不同,崑崙鏡代表整個人族的氣運意志,親自投影轉化人族氣運連線王位,便是楚國與鹿梧有不共戴天之仇,也得捏著鼻子承認鹿梧封伯。 既然是捏著鼻子,就不要指望襄國有什麼好臉色。 再加上鹿梧不出面也算了,還搞了個軍禮接待,更是讓襄國憤怒不已。 以軍禮接待各國使節,在國家之間並不罕見。闌 一是為了展示實力,二是讓人看看自家軍力。 有時候,適當的展示實力,反而能避免不必要的戰爭。 不過,這種軍禮也要看有由誰主持。 若是鹿梧親自主持,那麼就算楚國與鹿梧有不共戴天之仇,襄國也不會覺得失禮——鹿梧是一手一腳打下江山的無敵鬥將,以軍禮待客正是將軍本色。 但若是其他人用軍禮接待一國使節,那就要看是什麼情況了,若是大國對小國示威還說得過去——以前是有這種例子的。 舜曰:上德不厚而行武,非道也。乃修教三年,執干鏚舞,有苗乃服。 舜命士卒列陣,持大斧和盾牌起舞,展示自家實力,可以直接收伏原本不肯降服的蠻人。闌 楚國是大國,還沒正式開國的鹿國是小國,以小國示軍威於大國,天下豈有這般道理? 鹿梧是打出來的威名赫赫,他親自主持,襄國也就認了,但區區一個賤婢出身的女子,還有一個賤業出身的商人,也配對楚國展示軍威? “華光大夫且息雷霆之怒。”眼見襄國的咆孝聲越來越大,甚至抓起刀筆桶要扔出去,心腹智囊國馳連忙上前阻止。 “嗯?” “大夫莫忘了,我等此來目的。”國馳朝左右看了看,低聲說道。 “就算如此,難道就可以讓我大楚蒙受如此羞辱?”襄國只覺得憋屈,大聲喝道。 不過他喝完了,還是朝周圍使個了眼色,讓周圍侍從門客全都退下。闌 “那鹿梧蠻夷匹夫,一時得意,終究不能久長,若是此人始終立身沙場,憑他幾乎天下無敵的兵家武道,倒也確實難以對付,可此人竟然開國建業,這正是自曝其短。” “少說廢話!” “我大楚現在三面受敵,燕魯兩國虎視眈眈,那狂徒離開南方五府,可以讓大楚喘過一口氣——如今是我們惹不起他,大人不可因為一時意氣,將那殺神激怒。”國馳低聲說道。 鹿梧著實把楚國禍害的不輕,如今楚國北邊燕國和西邊魯國,都是一等一的強敵,如今更失了通河府,變成三面受敵,日子當真難過的很,便連以往幾乎無需考慮的糧食供應也緊張起來。 楚國大部分土地水源都很充足,向來號稱中原的魚米之鄉,糧食危機在其他國家不奇怪,但在楚國還是難得出現一次的。 這是鹿梧奪了南方五府,更每戰俘虜都堅持要收金銀和糧食作為贖金造成的。 襄國臉色陰沉,半晌無語,最後只能坐了下來,狠狠的一拍桌桉,嘆了口氣,說道:闌 “那狂徒如此無禮,難道我就忍了嗎?我大楚的臉面放在哪裡?便是我指責幾句,難道那狂徒就能因此放下開國建業這等大事,來與我楚國為難?”仟仟尛哾 “如今那狂徒和我大楚邊界全然不接,他難道會做此勞心費力,卻全無收穫之事?” 國馳勸說道:“那狂徒性情難測桀驁暴躁,他能做出什麼事來,又有誰能說得準呢?” 將不以怒興兵——但這句話放在鹿梧身上,那就是個屁。 畢竟鹿梧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