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賞的女婿,嘿嘿,這一點倒也合情合理,我答應你!”
“第二,嘯天不與朝廷為敵!”
夜秋風眉頭一皺,沉聲問道:“為何?”
“朝廷在嘯天走投無路之時,給了嘯天一處安身之地,嘯天對此感激不盡。若少爺要與朝廷作對,那麼嘯天袖手旁觀!”
眼珠滴溜溜一轉,夜秋風沉吟片刻,笑著說道:“嗯,這倒也是你的本性,嘿嘿,好,我答應你!”
“第三,嘯天龍巢所屬,自有嘯天掌握,少爺不要插手,也最好不要插手龍巢的事務!”
“這……”夜秋風猶豫了:不插手龍巢事務,就等於平白放任司馬嘯天,雖有冰魄蠱隱於司馬嘯天的體內,但這依舊是有些不妥。
想到這裡,夜秋風的臉上有些陰晴不定,有心不答應,但想到司馬嘯天的脾氣,他知道司馬嘯天是絕不會退讓的。好半天,他眼珠再次一轉,臉上又露出嘻笑之色,沉聲說道:“嗯,這一點我也答應你。嘿嘿,不過嘯天,既然你我以後是夥伴,我也送你一個禮物,你一定要接受。”
司馬嘯天一愣,脫口問道:“什麼禮物?”
“嘿嘿,嘯天莫急,待你打敗了德爾勒川后,這禮物自然會送到。”夜秋風的笑容有些詭異,看著司馬嘯天,他輕聲說道。
知道此刻即使問,夜秋風也不會再說,司馬嘯天也就沒有再說下去。兩人靜靜的站在原地,誰也不開口。又過了一會兒,夜秋風笑著說道:“好了,今日能得見故人,我已經很開心了。嘯天,我還要趕路,你我就在這裡分手,他日若我有事相求,還望嘯天不吝出手相助。”說完,他不等司馬嘯天回話,騰身拔地而起,在空中一個週轉,眨眼間消失在夜色之中。
司馬嘯天的眉頭緊皺一起,看著夜秋風消失的方向,默默無語。
運轉真氣,任由強大無鑄的真氣流轉體內,司馬嘯天閉目探查冰魄蠱的氣機,但真氣運轉一個大周天,卻絲毫無法察覺。心中知道那冰魄蠱隱藏之巧妙,絕難找到,不由得長嘆一聲。
飛身跨上戰馬,司馬嘯天口中一聲呼哨。戰馬四蹄飛揚,離開了清流灘……
日夜兼程,司馬嘯天趕回洞城的時候,已經是三月十日。由於離開前的命令,洞城內已經聚集了八千龍巢人馬。司馬嘯天也沒有在洞城過多的停留,連夜動身,率領五千人馬飛奔大牛城。
雖然夜秋風說過不會對西北三城攻擊,但是處於謹慎,司馬嘯天還是在洞城留下了三千人馬以防萬一。畢竟眼下夜秋風還是子車良的部下,司馬嘯天也不得不防子車良搞鬼。
當司馬嘯天帶領人馬到達大牛城的時候,大牛城已經是風聲鶴唳。德爾勒川將要進攻海西四郡的訊息傳遍了城中每一個百姓的耳中,無數大牛城的百姓蜂擁離開。万俟博傑的死雖然暫時平息了大牛城的內亂,可那一場屠殺依舊在每一個大牛城的百姓心中留下了一個無法彌補的傷痕。他們不會趁機作亂,但也不願為龍巢送上自己的性命……
對於百姓的蜂擁離城,提前到達大牛城的晉楚易均採取了一種放任自流的態度。畢竟民心不可違,就算強行將百姓留住,也沒有絲毫的幫助,相反還會激起百姓的反抗,那麼對如今尚在風雨飄搖中的龍巢,實在不是一件好事。
將司馬嘯天迎入了大牛城,晉楚易均簡單的彙報了大牛城的情況。聽了晉楚易均的彙報,司馬嘯天不由得感到了一絲心寒。
民心背離,使得司馬嘯天的手中僅剩下了龍巢那不足一萬五千鐵騎。這些人馬之中,大部分有三分之一是沒有經過戰陣的新兵,以這樣的兵力,如何抵抗來自德爾勒川那八萬剽悍的鐵騎?
呆呆的坐在大椅上,司馬嘯天不停的搖頭苦笑著,大牛城的帥府大廳中一片寂靜。
“族長,根據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