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聯絡莎莎。
“好,再見。”伊爾迷說,走了幾步又轉身回來,“請我吃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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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請客,他付款。
挺好。
他一再強調他家有多好,佔地廣闊,風景優美,氣候宜人,鼓動我去他家打工。
“我瞎了。”
“上次做的挺好。”
上次還是和西索在巴尼的別墅裡。“那是你配合的好。別人可沒你手腳麻利。”
“你眼睛的傷疤不見了。”
“嗯。朋友幫忙治療了一下。可惜還是看不見。”
“別灰心。”
誒?他不像是會給人打氣的那種人啊。
他馬上露出目的,“一會找個廚房做蘋果派吧。”
42、1990年幸福的春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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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別伊爾迷,聯絡到莎莎,她對我命運多舛表示同情,然後讓我原地找個賓館等她。“可是我身上沒錢。”自從我瞎了之後他們似乎都覺得我連錢包都管不住了,誰也沒想到把銀行卡給我保管。
“到地方給我打電話,我叫哈爾直接匯過去。”
“哦。”
眼睛那的傷疤好了,比較容易獲得幫助,兩個小姑娘將我送到附近的賓館,我到了以後用前臺電話給莎莎打電話,莎莎讓他們給我開個房間,服務員送我到房間休息等莎莎。我想洗澡,火車翻車之後我其實挺狼狽的。
摸索著放水,不小心弄錯開關,冷水澆下來,我馬上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然後直跺腳。慌忙的把冷水關上,把熱水開啟,分不清浴液和洗髮水,只好賭一把,茉莉味的是洗髮水,芒果味的是浴液……吧。
洗澡之後擦乾,發現沒有換洗的衣服,穿上昨天的,想到杜恩對我說的話。
“嗯,我希望出現一套新內衣……”“我需要一套新內衣。”“以我的性命發誓我急需內衣……”各種嘗試均告失敗。
一個人安靜的待著就能感覺到氣。我好像植物一樣,不停的吐納。什麼都不去想,全身呼吸的感覺還挺舒服的。躺在床上,想象閉著眼睛做飯的感覺。
其實瞎了也未必不能做飯。
莎莎很快就到了,這本來離天空之城就不遠。她見到我驚呼一下,我好像忘了和她說傷疤不見了,我只說了還是看不見。她衝過來抱著我,眼淚很熱。
“起碼不嚇人了。”我笑笑。
“胡說,那時候也不嚇人。反正,都挺好看。哈哈。”莎莎抱著我,“沒事的,沒事的,總能看見的。”
“嗯。其實我不想說,不過……我好想快點回去換身衣服。”
我們回到鬥技場,恢復了以前的生活。
廚師長在廚房給我開闢了一小塊地方,讓我隨便折騰。多利是我的護航,在我快燙到,砍到自己的時候制止我。我對調料的分量反而更敏感。對味道也是。後來成功做出海鮮炒麵,那天據說所有的裁判都快速的結束了比賽回來等著開飯。
我還學會了盲文,沒事聽聽歌。雖然連大提琴小提琴都聽不出來,不過脾氣越來越好了。
我還種了很多花。哈爾幫我澆水,哈特抓了幾隻蚯蚓扔進花盆鬆土。然後開花的時候他們叫上莎莎姐妹,皮特來看。
又不是曇花,普通的太陽花有什麼好看的。
哈特打下手的功夫是越來越好了,現在他烤蛋撻皮我只負責攪拌。做蜂蜜蛋糕的時候皮特非說要野生蜂蜜才好吃,我們幾個去城郊找蜂窩,結果沒碰到蜂窩到找到桑葚
42、1990年幸福的春天 。。。
,回來弄了燒果子。
多利弄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