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莎說,好的嘿嘿嘿。
“對了,西索最近怎麼樣?”莎莎好像在貼著頭皮給我編辮子,聽我這麼問,手抖了一下,扯的我眼淚都要出來了。
“哦,哦,哦,哈哈,德蕾莎,你渴嗎?今天有剛摘下的芒果送過來,我去弄芒果汁給你。”她扔下頭髮亂糟糟的我就跑了我怎麼叫也叫不回。
之前我特怕他們和我提西索,就像一個鵪鶉一樣,縮著脖子小心的繞開敏感的話題,所幸的是他們也不問我關於西索的問題。現在,我脖子伸出來了,像個好鬥的公雞咯咯咯的找人問西索這四年的情況,他們變成鵪鶉了,一個個搖頭擺手的裝聾作啞。我問跑了皮特,哈特和莎莎之後,我學聰明點了,知道要引誘出這個話題。
“德蕾莎,今天感覺怎麼樣?”
“拜託,多利,我又不是住院的病人,你也不是我的醫生,能別天天這麼問我嗎?我寧願你說點關於昨天水平有所下降的酸魚湯的故事。”
“昨天我沒給你做酸魚湯啊。”多利把飯菜擺到我面前,“今天也沒有。今天是咖哩蓋飯。”
“哦,那可能是我記錯了吧。”我說,“我受傷之後,記性變的很不好,經常忘事,而且時常頭疼。好像我忘了什麼重要的事。也經常夢到有個很重要的人,可是我想不起來了。”
“呵呵,以後會好的。”多利說。
“哎,”我捂住頭,“頭又疼了。”
“你沒事吧。”多利急忙過來扶住我,“我扶你去床上躺會兒,你等著,我馬上叫皮特過來。”
“好,”我這麼說,然後死死的抓著多利的衣服,“我看到了,一個人,紅色的頭髮。多利,你們中有紅頭髮的人嗎?我不記得了。”
多利僵硬了,我還聽出他呼吸急促了。然後,他決定騙我,“有啊,哈特就是紅髮,你不記得了?等你眼睛好了就能看到了。”
“多利,別騙我。我知道我忘記了什麼。”
多利是個做得一手好酸魚湯的廚師,是個喜歡捉弄哈爾的廚師,是個心軟不會撒謊的廚師。
“好吧,我告訴你。你有個弟弟。”
多利的描述實在是太形象了,就好像他在現場一樣,不過他說他看過哈爾剪接下來的監控錄影帶,本來就是想等找到我之後用來解釋的,可是現在我這個情況他們並沒有拿出來給我。
。
1985年12月11日。
西索一個人回到天空鬥技場,一樓的哈爾看到他和他打招呼,問他:“嗨,你怎麼回來了?不是去海獅島玩了嗎?你姐呢?”
西索看都沒看他走進電梯,哈爾奇怪的看著西索,然後給我的房間打電話,沒人接。
然後,哈爾和莎莎說了這事。莎莎說莎莉在電梯看到西索也很奇怪,和他說話他也不理。然後莎莎去西索的房間找他,敲了很久門,西索才開門,他似乎在洗澡。
“嗨,西索。我是莎莎,你姐姐的朋友,你姐姐呢?”
西索麵無表情的撇了她一眼,“我沒有姐姐。”然後關上了門。
莎莎又敲門,西索開啟門陰沉的看著她,“再敲門就殺了你。”
莎莎說她被西索的眼神嚇到了,然後去找哈爾,哈爾聯絡了飛艇公司,找到卡迪,可是卡迪說他被客人要求對這次的事閉口不談。
然後西索開始瘋狂的修煉,不但一直登記比賽,還在沒有比賽的時候在場外和其他選手發生戰鬥。每天傷痕累累的回來,不和任何人說話,而且他很快的贏了十場比賽得到了和樓主挑戰的機會,可是他直接放棄,然後又接著登記比賽,直到一年之後,他輕鬆的贏了240層的樓主,並且一直保持著樓主的身份。
當他成為樓主之後,就離開了鬥技場,沒人知道他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