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艇正在緩緩降落,他卻早就開啟艙門,我躲在客廳裡都聽到猛烈的風聲。這風聲彷彿在我耳邊響起,他頭髮被風吹的亂七八糟,卻連眼睛也不眨。那猛烈的風在他眼裡彷彿就是和他嬉戲的調皮傢伙,我看著他站在艙門口的身形。
愣住了。
如果我上前一腳把他踹下去他能摔死不?
***
西索日記。
1999年2月3。星期三。晴轉陰。
她什麼都不記得了。
也好。
1999年2月10日。星期三。晴。
她的記憶很完整,只不過在95年銜接點之後發生偏差。
也好。
PS:哼~打撲克果然還是我更強。
作者有話要說:啥錯別字啥的……你們懂的……
那啥,開始進入搞物件環節了……
33
33、當等待變成期盼,愛情已經存在 。。。
原來世界上真的有這樣的地方。
彷彿童話中仙女的小屋。海獅島處處充滿歡笑,這裡的人不知憂愁,穿著華麗的衣服,喝著名貴的酒,因為一隻從樹上掉下來的松鼠而開懷大笑。
我毫不懷疑如果我迷路了會在樹林裡發現一個由糖果點心蓋成的房子,門口還有一個巧克力噴泉。
我剛下飛艇的時候就被戴上一個面具。類似化妝舞會那種只能擋住眼睛周圍其實壓根沒什麼用的面具。在海獅島上,除了你和朋友獨處的時候都被要求帶著面具。面具的款式除了標榜你的等級,還告訴你海獅島的處事原則。
這裡,是個開心的地方。
在這裡,你不是商人,不是政要,不是百萬富翁,不是送報小工,不是廚師,不是殺手,你只是一個想要尋找快樂的人。所以,這裡的人與外界的身份無關。即使你在人群中見到殺你父母掠你妻兒的仇人也請保持平靜,如果你影響到其他人的心情,那你就是海獅島的敵人。也是海獅島背後勢力的敵人。差不多是全世界的敵人。
這地方,我還真沒聽說過。除了那個女考官說過一次。什麼玩意啊。我帶上面具,心裡腹誹,有錢人真能瞎折騰。面具意外的合適,彷彿按照我的鼻形調整過一般。我再看西索……
我擦。
他可是光著一張臉。別說面具了,連個飯粒都沒有。
我就隨口問了一句。
西索哼了一聲,一臉的不屑。
我回頭看,飛艇已經降落,裡面走出幾個人,我從來沒見過,估計是駕駛室的人。他們對西索微微鞠躬,然後和海獅島的人離開了。我估計這飛艇是西索的,不是租的。
我擦。
真有錢。
海獅島也有人來接我們。我四處看,這地方很安靜,有很多人進進出出,不過都很安靜。來接我們的人也帶著面具,是純黑色,最簡單的那種,估計是一種身份標誌,比如說服務人員什麼的。我下意識的摸摸面具,剛才沒細看,好像是金色的,和我身上這個印滿大象頭像的衛衣很不搭啊……
“不舒服就扔了吧。”西索說了一句。
“我?還行,意外的合適,沒什麼感覺。”我摸摸面具,我以前帶過一段時間的眼罩,因為晚上睡覺的時候外面的工地連夜施工,大照明燈直射我的臥室,我只能帶著眼罩耳塞睡覺。後來乾脆換了個房子住。
西索就沒再問。工作人員領著我們離開降落的平臺,他自我介紹叫卡西,是我們這次旅行的管家,有什麼事都可以告訴他,他會盡量滿足我們所有的要求。
“一切只要您開心就好。”他笑的很有分寸。
西索似乎都安排好了,我們跟著卡西上了
33、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