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可疑到了極點,竟然讓她心裡有些發虛,好像真的做什麼不該做的一般。
“不是愛情動作片?”許暨東懷疑的看著她。
“……”
李止水張了張嘴,臉上的神色有些氣急,指著許暨東,聲音都提高了幾倍:“許……許暨東,你想什麼呢,我怎麼會看那個啊!”
“不是嗎?可你的反應確實像看了。”許暨東斜躺在她的身側,聲音淡淡的說了 一句,彷彿她看那個是肯定的一件事。
李止水將電腦搬到了旁邊的桌子上,半坐到他的身側,手壓在他的胸口說道:“許暨東,你這樣說的話,難不成是對你自己的懷疑?我要是看到了那個,我的老公得……”
李止水話說半截,目光極其嫌棄的從他的頭頂一路掃下來,那目光裡的惋惜神色顯然易見。
許暨東面色一黑:“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只是對你這種自我懷疑很是同情。”李止水聳了聳肩,摸了摸自己的長髮說道。
許暨東一伸手,將她整個人都拉倒了自己的懷裡。他躺著,這麼一拉扯,她整個人都趴在了他的身上。
許暨東嘴角的笑意邪惡:“懷疑怎麼夠,當然得親自證明一下。”
李止水抬手解開了他胸口的一顆釦子,長髮垂在他的脖頸和胸口,撓的有些癢,她的話更讓他發癢。
“試一試就試一試。”這倒是李止水第一次在這種事上不肯低頭,硬要和他挑戰。
如此難得的機會,許暨東自然不會放棄,今晚非得讓某個囂張的女人求饒不可。
趴在許暨東的胸口,李止水的頭微偏,看著放在桌子上的電腦露出了一個笑意。
最起碼現在把許暨東的注意力從電腦上轉移過來了,她才不會這麼輕易的讓許暨東知道他們的婚禮儀式!她得把神秘留著,到時候,有難題讓許暨東難辦的。
一想到儀式辦出來以後,許暨東的臉都可能綠了,李止水的心裡就一陣陣的酣暢。
而另一邊,一直喝醉的林昊,讓馬琳很不舒服,在林昊又醉的離譜時候,馬琳耐著性子問他:“林昊,你到底在做什麼?”
孩子是他要的,但是他現在的種種行為,都不像是想要這個孩子。
他一直在喝酒,每天醉氣熏天的和她說話,他就沒想到這些會影響孩子?
“我在做我該做的事。”林昊的領帶歪斜著,眼睛幾乎要睜不開來了坐在椅子上,手裡還拿著酒瓶。
馬琳受夠了每天面對一個酒鬼,她上前奪了他的酒瓶:“夠了!你現在喝成這樣又是為了什麼?是因為我的拒絕是你人生中的唯一一次挫敗?還是覺得被我這種女人拒絕很丟臉?”
除了這個理由,她真的想不到林昊會為了什麼而這樣,讓她去想林昊是因為愛,那根本不可能。林昊這種人,是誰也不會愛上的。
林昊睜開眼睛看著被她奪去的酒瓶,他也不要了,擺了擺手:“你什麼都不懂!挫折?我林昊從小到大都不缺!”
“那你缺什麼?”馬琳喘了一口氣,自然的問了出來。
林昊的嘴角微僵,笑出了聲:“我缺什麼?我缺你……”
“不,你不是缺我,你是缺一個孩子的母親。”馬琳怔怔的看著他,說出自己心中所想,卻一直沒有說出口的話。
馬琳看著自己有些隆起的小腹,目光再也沒有勇氣放到他身上。她才知道,她原來不敢說出口的原因是怕得到他親口的承認。
林昊苦笑,明明已經喝醉了,可是雙眼卻是清晰無比的看著她:“馬琳,我以為你是最懂我的人,可我現在才明白,你也是最不懂我的人。”
馬琳輕笑了兩聲,低垂著一張臉,將手裡的酒瓶放到了桌子上,動作極輕,和她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