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公孫凝嫣摘下面紗,否則臣定當為皇上探明真相!”
大周皇冷眼瞧著韓秀衣,眼中已生殺意,若果如他所言凝嫣是那夜的美人,那麼十一年前他便是犯了欺君之罪。他當年下令所有繡衣帶回質子前必先驗明正身,他在東遼時若未見過凝嫣真面,是如何驗明的正身?!
“那就傳公孫凝嫣來見。”大周皇將殺意深埋心底,這事兒不急。
“皇上不可啊!”韓秀衣趕忙說道:“若她十一年前有法子騙過皇上和侍醫,那皇上傳見,難保她不會再如法炮製。皇上若想得真相,只怕要親自往閒雲閣走一趟了。”
“擺駕閒雲閣!”
閒雲閣這邊,剛剛恢復天界記憶的凝嫣正與白君澧說話,陽光灑在她光潔無暇的肌膚上,明媚了她如仙般的容貌。
龍目微眯,伶俐的目光自那睫毛淡長的狹長雙目中透出來,“整個天界只有道德天尊的太極清玉牌可使仙身穿越結界,你是如何辦到的?”
“我偷了尊者的太極清玉牌。”白君澧的口氣好似在說今早吃了什麼一般隨意。
他一身黑霧水紋披風,沖天的黑色波浪短髮,極霸氣的內雙丹鳳眼,紫紅色的瞳孔妖媚異常,再配上挺拔的希臘鼻和微翹的暗紫色厚唇,仿若暗夜的使者。
凝嫣將他的行狀收入眼底,腹誹洶湧而來,“果然是魔域來的!又說謊又偷東西,明明是叫白君澧吧!非要穿一身黑!我說他怎麼總是黑壓壓的樣子,原來魂靈就不是白的!歪門邪道,好叫仙瞧不起!”
“喂!”白君澧很不耐煩,很不開心,聲音愈發懶怠,“管好你的心思,不要再嘮叨了!再說我穿什麼顏色的衣服和我的魂靈有什麼關係,你不要以貌取魔好不好!”
凝嫣撇了撇嘴,“你偷了牌子想幹嘛?”
“也沒什麼,”白君澧半死不活的聲音再次響起,與原先救小凝嫣時完全兩個樣子,仿若在故意擺爛,“知道你恢復了天界的記憶,我就想來跟你解釋解釋為何沒跟你一起來凡間,又為什麼不能娶你。”
“為什麼沒來凡間?”
“我怕疼。”
凝嫣眯眼,那眼神如刀子般,簡直要將白君澧碎屍萬段才幹休。她本無需再問,但她現在真的很好奇,若她問了,白君澧會給她一個多麼對付的答案,“為什麼不能娶我?”
白君澧看著她,那眼神彷彿在說“你白痴啊”,但聽他緩緩開口,“我怕疼。”
轉瞬間,木枕又到了白君澧手中。凝嫣氣結,只差那麼幾厘米,就砸到他的臉了。
“你還是接受現實吧!現在的你根本傷不到我。”他說著將木枕輕輕拋起,隨意擺了下手,木枕又歸於原位。
“等我恢復仙身,定不饒你!”
白君澧忽然笑了起來,仿若凝嫣說了什麼特別好笑的笑話,“有件小事忘記說了。魔君在安陽施了大法,現在整個凡間的鬼怪精靈都知道魔君在這兒了。碰巧你的仙靈歸魂,現在你是整個安陽靈力最強的人,所以......”白君澧故意頓了頓,“我若是他們,就會認為你是魔君!”
凝嫣簡直聽傻了,拜託,魔君是男身好麼,有點常識吧!
“男身女身有什麼重要?”白君澧嘲弄般地說道:“不過就是個變化而已,難道你都沒變化過男身麼?!”
“沒有。”凝嫣呆呆地看著白君澧,她就是喜歡女童的模樣,幹嘛要變成男身?變態麼?難不成白君澧曾變化過女人的身子?......哈哈哈哈。
“我若是你,再笑不出來!”白君澧已然氣結,他可不可以不要聽到凝嫣的心聲?
凝嫣撇撇嘴,白君澧真討厭,在心裡笑笑都不行。
白君澧翻了個白眼,懷抱雙臂,“這凡間想追隨魔君、挑戰魔君,甚至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