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沒事,不用去找老祖。”
風凝和他對視了一會兒,見他氣色真的慢慢好起來了,便沒有堅持去找御長舒,“是誰把你傷成這樣的?”
“魔修。。。。。。”楚嵐微微僵了一下,“所以,最近千萬不要,隨便離開靈山宗。”
“魔修?”風凝皺著眉頭,“魔修這麼猖狂,師父都不管嗎?”
“肯定。。。。。。會的。。。。。。”楚嵐雙眼緊閉,低啞的聲音,彷彿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
“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來看你。”風凝鬆開楚嵐的手,輕輕的給他披了一件衣服,才轉身離開。
楚嵐歲閉著眼睛,外官感觸卻更加清晰,風凝輕手輕腳的動作,他都感覺非常清楚,他卻不敢睜開眼,讓她看見他眼裡的東西,只好閉著眼,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暗沉的屋內,楚嵐的心情卻一點兒也沒受影響,摸著身上的白袍,嘴角微微上揚。
想起父親問自己,你是不是為了她,一身的修為都不要了。。。。。。楚嵐將衣服拉下來,拽在手裡,就保持這樣的姿勢,倚在床上。
散去一身的修為又怎麼樣,他一直都有自知之明,能這樣待在她身邊就好,他從來沒有想過,能成為她心中最重要的那個人。
。。。。。。
“師父,師父。”風凝從樹上跳下來,將御長舒手裡的茶杯撞翻,茶水撒了御長舒一手。
“都多大的人了,怎麼還像個小孩子一樣?”御長舒看著,忙著給他擦手,髮絲都因為著急有些凌亂的風凝,寵溺的說。
“幾十歲對於修真者來說,不就是小孩子嗎?”風凝繞到御長舒身後,全身軟弱無骨的趴在御長舒背上,伸出手扯著他一縷頭髮,放在指間,“師父,最近魔修好像特別活躍,你都不管管嗎?”
“怎麼管?”御長舒側身,將風凝撈到自己身前。
“就像是以前那樣,把他們趕到西方,不讓他們隨便出來。。。。。。”
御長舒看著風凝,笑而不語。
“好吧,我知道了。”風凝低著頭,目光落到遠處的山峰,綠蔭掩映下,峰上修士的身影,隱約可見,生活似乎一點也沒受影響。
御長舒他不是救世主,也不是保護神,他只是比一般修士修為高一些而已,沒有人能強行要求他,將蒼生揹負在肩上。
“怎麼了?”御長舒修長的手指,輕輕捏住風凝的下巴,將她的頭抬起,“是不是覺得師父,很冷血,很自私?”
“沒有。”風凝緩慢的搖搖頭,“這樣的師父才真實,很多人打著拯救天下大道旗子,真正做到的又有幾個?”
“你真的這麼想?”御長舒冰冷的手指,在風凝白皙的臉上,輕輕的磨蹭著。
風凝尷尬的紅著臉,輕輕的點點頭,將御長舒的手拉到自己手裡。
“你知道,上次在言峰預言出什麼了嗎?”御長舒任風凝把玩著自己的手指,漫不經心的問道。
“有師父在,能預言出什麼,肯定和前幾次一樣,只是走走過場吧。”風凝頭都沒抬,不加思索的就將心中的想法說出來,對於御長舒,她已經放心到,比自己還放心的地步。
“這次,和前幾次不一樣。”御長舒暗中注意著,風凝的神色。
“怎麼會?”風凝詫異,她的好奇心,果真被御長舒勾起,“師父你給我說說,那到底預言出什麼了?是不修真界又要掀起第二次大戰了?”
修真界現在,幾乎沒有人真正見過,御長舒出手的風姿了,因為修真界,幾乎沒有能讓他親手動手的事。
其他人很少見到御長舒,心裡也比較平衡。
但是風凝不同啊,作為御長舒唯一的弟子,兼那啥。。。。。。(咳,你們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