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刺蝟一被白球掀翻就知道不好,身體的毛刺立即軟下去,身體顯得顯活,在地打了個滾,在雙頭狼咬到它的腹部時已經把腹部掩藏起來,不過,雙頭狼並不氣妥,它也知道不可能抓住對手露出腹部時擊敗對手,所以,最開始的計劃就不是準備咬中對手的腹部,而是對著它的脖子咬去。
那隻像刺蝟一般的動物因為要翻身,所以把全身毛刺收回去,皮毛變得很軟,這一下正中雙頭狼的下懷,雙頭狼其中一個腦袋狠狠地咬住了對手的脖子。
那隻像刺蝟的動物出一聲低吼,全身毛刺立即豎起來,包括脖子的毛,也一樣豎起來,扎入雙頭狼的大嘴。
雙頭狼也知道對手有這一著,在咬住對手的脖子的一瞬間,腦袋一扭,已經把對手翻身摔在地,這一刻,那隻像刺蝟的動物仰面砸在地,在它剛想翻身時,雙頭狼的另外一腦袋猛地伸出,已經咬在對手的腹部,隨即一股鮮血從它的嘴角連噴起。
那隻刺蝟一般的動物遭到重創,出一聲怒吼,身體躬起來,尾巴猛地抽出,已經纏住雙頭狼咬住它腹部的那個腦袋的脖子,用力一拉,那根尾巴的毛刺已經豎起,堅硬如鐵,就像一根帶刺的鞭子般,把雙頭狼子的腦袋拉到一邊,皮毛已經翻開,鮮血直流。
雙頭狼的另一個腦袋突地側過來,重重地咬在對手的腹部,那隻像刺蝟的動物腹部已經多出一個大洞,腸子也被拉了出來,眼見無法活了,也起了拼命之心,腦袋從毛刺當中伸出來,這時,李勝天才看清它的腦袋像地球穿山甲,張嘴就咬在雙頭狼這一個腦袋的脖子,而它的尾巴纏住雙頭狼的另一個腦袋的脖子也死不鬆開。
一時間,兩隻動物糾纏在一起,一個咬住對方的腹部,一個用尾巴纏住對方的脖子、用嘴巴咬住對方的另一個脖子,雙方都到了最後的關頭,死不鬆口,在地翻滾著,砸斷了無數的樹木。
最後,兩隻動物分開,刺蝟無動地趴在地,身體縮成一團,身體下面一灘血跡正在擴散。
那隻雙頭狼也不輕鬆,它的一個腦袋搭拉下來,應該是頸骨被咬斷了,另一個腦袋也是流血不止,嘴角還在滴著血液。
可以說,現在兩隻動物是兩敗俱傷。
良久後,雙頭狼吃力地爬起來,朝著刺蝟慢慢走過去。
那隻刺蝟雖然不能動彈,但它身刺立即豎起來。
雙頭狼一見刺蝟的刺豎起來,知道現在無法對付刺蝟,無奈地朝著一邊走去,在草叢裡尋找一番,開始啃起草來,兩分鐘後,它就把十多平米內的所有草都吃光,站在那裡閉目停了一分鐘,好像在感到身體的情況,最後趴在那裡一動不動。
那一邊,刺蝟也開始吃草,一直吃了百株草,可能覺得有用了,也趴在那裡一動不動。
蘇映月道:“勝天,那隻兩隻很低階的動物,連妖獸都不是,它們打架有什麼好看的?”
李勝天說道:“它們打架確實沒有什麼看的,但是,它們現在的情況卻很有看頭,你知道嗎,先前,它們已經臨近死亡邊沿,但現在,它們的身體正在快復原,我估計,再過幾分鐘,它們又會是生龍活虎。”
周若嫻驚訝道:“啊,怎麼會這樣?”
李勝天道:“我想,我知道飛天帶我們來找的東西的是什麼了,必定是那兩隻動物先前吃下的那些草,那可是高階的療傷草啊,只是以草的形態時其藥效就能接近下品療傷丹藥,如果用來煉製丹藥,必定能達到高階,如果這種草能自己栽種,以後,就能大量生產療傷丹藥,我們可就大了啊!”
聽了李勝天的話,蘇映月、周若嫻與魏峰山都是眼冒星星,如果真如李勝天所說那種草的療傷效果那麼神奇,今次他們絕對大了。
周若嫻摸摸飛天的腦袋,問道:“飛天,你就是帶我們來找這種草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