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他。
沒有那麼疼。齊皓雖然覺得有點暈眩,但是,卻有絲絲的興奮。他和他愛的人,結合在一起。
江屹在不停抽動著,終於嘴裡喊道:原佑!原佑!我愛你!原佑!
齊皓的身體僵直了,像再次被凍僵。他雙手戳在床上,身後是把他當作別人做著愛的人。他終於明白,為什麼,江屹會輕易愛上他,不,他愛上的,不是他!
江屹完全明白齊皓的變化,看著他一動不動像個沒有生氣的玩偶。心裡有個聲音說,沒有人,可以是原佑!
側躺在床上,江屹在浴室洗澡。他幾乎是完了事就走進了浴室。當他裹著大毛巾出來的時候,齊皓還是那個姿勢側躺著。
蓋上被子。江屹走過來,用被子遮住他赤裸的身體。
哥……齊皓叫。
嗯?
愛我嗎?
幹嗎問這個?江屹說。
齊皓笑了起來。剛才,做的時候,你叫原佑。
啊?江屹顧做驚訝。齊皓和原佑,他怎麼會分不清?
我不是原佑,哥!
對不起!
我不是原佑……再次說這句話,是和著眼淚,左眼的眼淚越過鼻樑流到右眼,和右眼的眼淚一起,滴落到枕頭上。
別怪我。江屹說。他很樂意看得他快崩潰的樣子。真的原佑不在了,這個贗品何必留著?
我不怪你。齊皓突然看他,並用手抹乾了眼淚。我們好像兩個人喝酒,我乾杯!你隨意。
江屹楞了。他以為他會絕望悲傷,怎會反過來找到這麼個比喻?這個比原佑看上去更脆弱的小子,怎麼沒有被他打碎?
小其。你……。
我叫齊皓。齊皓坐起來,慢慢穿著自己的衣服。邊穿邊說。我以前是個警察……我不想騙你,不過,我有任務……現在,我不是了。我什麼,都沒了。我得重新開始。哥……還好,最後,我有機會告訴你這個。他穿好了衣服,慢慢向門口走去。
幹嗎去?江屹突然問。
齊皓回頭看他,然後說,有人說,我這個位置看,最像原佑。你覺得呢?
江屹居然不知該說什麼。
下次,你再看到我,請看我的正面。他說著,走了出去。
江屹楞在原地。這不是他要的結果!
19
李克看著臉上陰晴不定的江屹,不知如何開口。江屹雖然年輕,可是在李克眼裡是城府極深,你永遠不可能從他的臉上看出他的心事,除非他想讓你看出來。他此刻手裡把玩著打火機,忽而啪的開啟,忽而啪的關上。李克終於說,江哥……
江屹眼睛瞟向他,有點陰冷。李克竟沒有再說下去。
你說,齊皓被警察局給開了?
是,聽說是。
因為死了的警察?
不全是。聽說,他在屋子裡和李文標親熱被一個警察看見了。
親熱!?江屹的語氣加重了。你說他和李文標親熱?
說出來你不信,李文標去過齊皓那兒幾次,聽說還特意叫人給他買電暖氣。那天,他們摟在床上,被警察看見了。而過後,齊皓好像並沒有跟警隊解釋什麼。
江屹一言不發。
不過,那天,我們的人看到的是李文標滿嘴鮮血從他家裡跑出來的。
呵呵……江屹終於露出笑容。兔子急了也上炕啊。
是啊。李文標也奇怪,要照他的性子,他非把齊皓做了不可。
他打不過齊皓。江屹說。再怎麼說,那小子也是個警察。
李文標也是當過兵的啊?
他當什麼兵?不過是個文藝兵!
是啊。李文標這傢伙據說唱歌有一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