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滕翼的家。
來到了滕翼的家卻發現大廳空無一人,想想這才掌燈時分,二哥應該不會這麼早就在『辦事』吧!於是拉著趙致的手直往內房奔去。
到了內房門口,荊俊也不敲門直接一腳踹開房門大聲說道:「二嫂,我有事找你。」
過了半響沒聽到有人回話,抬頭一看,只見善蘭身上只餘一條褻衣掛在左肩,上半身趴在桌上,而滕翼站在善蘭身後兩手扶著善蘭的纖腰,正要將下身那七寸長的雞芭探入善蘭的幽深洞|穴中。
一時四人相對無語…………
忽趙致「啊~」的一聲,甩開荊俊的手掩面朝房外奔去,荊俊也察覺不妙,掉頭追了出去,留下滕翼夫婦倆人滿臉錯愕…………
經過這件事後,趙致每次看到滕翼都會莫名的臉紅,腦中都會不時的浮現滕翼那七寸長昂首粗直的雞芭,想像那怒龍鑽進體內時不知是什麼滋味?
想那趙致剛和項少龍確認關係不久,初沾雨露,正是性致勃勃的時候,愛郎卻失蹤了。每夜想起和愛郎的纏綿恩愛,讓她難以入眠;那日又看見滕翼那昂揚的雞芭,更讓她是春心難耐。
尤其是每次看見滕翼,體內就會莫名的感到燥熱,像一隻蟲在心坎上爬,又搔不到癢處,下身更是倍感空虛。
終於有一日,趙致輾轉難眠,便想到屋外走走,走著走著,莫名的就走到滕翼家門口,忽然心中一熱,翻過屋牆往內房遁去。
當趙致來到房門時,忽地聽見房內一聲「嗯~」低吟,趙致覺得體內的火忽然燒起,下意識的用沾溼的手指在門紙上戳了一個洞。難為趙國的年輕女劍士居然當起了偷窺狂。
趙致將眼睛往洞口靠近一看,忽然覺得兩腳一軟,差點將房門撲開。
原來趙致往房內看時,滕翼一絲不掛坐在床鋪的邊緣,而善蘭則僅著褻衣短褲正張著櫻桃小口,將那七寸長的雞芭含在嘴裡吞吐,鼻中還發出「嗯~嗯~」聲音,而滕翼的雙手也隔著褻衣揉捏善蘭飽滿的Ru房。
正當趙致在房外渾身燥熱時,房內滕翼忽地把善蘭抱了起來放在了桌上,左手向下一蛻,將善蘭的短褲脫下,就要挺起雞芭就要插進善蘭的小Bi。
善蘭卻雙手捂著小Bi說道:「相公!別~妾身今天身體不適去看大夫,大夫說妾身已有了身孕,所以今天就讓妾身用嘴巴幫你服務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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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翼聽完善蘭的話,本來高昂的性致瞬間一滯,也沒了那心思,便開口說道:「既然如此,那…………」
忽然聽到門外有呻吟聲,滕翼忽地一躍到門前用力一拉,看見門外趙致衣衫半解,一雙泛著春意的眼睛半閉著,檀口微開,吐著芬芳的氣息,左手伸入裙內,右手在胸前雙|乳上來回撫摸。
看到本在房內上演春宮大戲的滕翼出現在眼前,趙致一驚之下竟呆立在門口,而滕翼本來因為善蘭的話熄滅的慾火,忽地有燃了起來,也不管趙致是自己妻子的小妹,而且還是結拜三弟的妻子,將趙致拉進房內,按在房內桌上,一把就將趙致的裙子連裡面短褲撕掉,挺起雞芭向前一刺,「啊~~~好粗~~」那趙致本來在房外看的小Bi已經浪水直流,現在滕翼那粗長的雞芭插進去也一路順暢。
旁邊善蘭本來看到妹妹衣衫不整出現在門外時嚇了一呆,聽到趙致的呻吟發覺丈夫將妹妹拉進房內按在桌上挺槍就刺,趕忙上前來要將滕翼拉開,卻不想滕翼像是失了理智般,按著趙致的腰用力的抽插著,善蘭怎麼都拉不動,一個是自己的妹妹,一個是自己的丈夫,又不敢叫人來幫忙,只能在一旁垂淚。
趙致再滕翼拉她時清醒了一下,但她力氣比滕翼小無法掙脫,直到滕翼將雞芭插進體內時,腦袋變的一片空白,然後體內慾火騰的蔓延全身,覺得好像回到和項少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