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又走回前面三輛車前,依次拽出了三個記錄儀。
他拎著記錄儀的線,轉著線圈悠哉地走向兩輛越野車。
“別動手,我自己來。”有兩個人迅速跑到車裡,取出了記錄儀。
王書斜坐在小跑車前。
他翻找了一下,對著一個光頭說,“這記錄儀的卡呢?你要我自己去找嗎?”
那光頭顫顫巍巍從口袋掏出了一張小卡,遞到了王書面前。
“可以哦,你小子心眼還挺多。”王書拍了拍他的臉。
光頭掀起衣服掏出了一把手槍,哐噹一聲,劍影之間扣動扳機的食指連同槍身一分為二。
“大哥,子彈不長眼,小心一點。”木晨將長劍斜扛在肩膀上,坐在了車頂。
“你還知道子彈?”王書沒去看那個捂著手指倒在地上的光頭。
木晨笑著說:“當然知道,修行之人也有帶火器的,不過那東西現在很少有人用了,誰用了第二天肯定死,自古至今不都是一樣的嗎?”
王書將記錄儀記憶體卡挨個取出,然後將記錄儀放在車上踩碎。
“啊……我的手指,好疼啊!”那光頭在地上翻滾著。
王書踢了踢他。“別吵了,再吵把你舌頭割下來。”
光頭瞬間就安靜了下來,額頭不停地冒著冷汗。
“大哥,你把這機器踩碎了幹嘛?”木晨看著王書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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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會記錄下我們的一舉一動,銷燬了省得麻煩。”王書掰斷了儲存卡以後轉身面對眼前的七個人。
“大狗熊,你出來,別躲在你兄弟後面,問你幾句話,我們就走了。”王書朝著幾人喊道。
六個人你一拳我一腳的就將躲在後面的震地熊抓到了王書近前,按在了地上,彷彿他們和王書才是一起的。
戴著鼻環的小子走上前陪著笑,“兩位小爺,我們知道錯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們吧。”
王書伸手撥弄了幾下他的鼻環。“你們這倒戈的速度還挺快,你不是要十萬塊嗎?”
他立馬跪了下來,“不要了,不要了,我知道錯了。”
“可是,我們的司機受到了驚嚇,這……”王書看了看遠處的計程車。
那小子立刻跑到明黃色轎車前,拉開了副駕駛的門,從裡面抱出十幾沓捆好的錢,放到了王書旁點頭哈腰。“這是賠償。”
“這不好吧,算不算打劫?”王書看了看木晨。
戴鼻環的小子連忙擺手,“不算,不算,這是我們真心願意給您的。”
“你看,你們身上的大金鍊子,我看著害怕,是不是也送給我算了。”王書挖了挖鼻孔。
“這……”他轉頭看向幾人,幾人已經開始伸手取鏈子了,他只好也忙著取下來,跑過去收整齊,恭敬地遞給王書。
王書拍了拍他的肩膀。“哈哈,那多不好意思,我就收下了。”
“你是叫大狗?大狗熊?還是震地狗?”王書看著趴在地上的人問道。
他戰戰兢兢地說:“小小……爺,我我……叫震地熊。”
“我們的道道劃清楚沒有?”王書厲聲問。
“清了,清了,我以後一定老實做人,再也不敢招惹二位小爺了。”他拱著手,連連作揖。
“丫丫。”王書打了個響指。
嘎嘎……烏鴉站到了王書肩膀上。
“你原諒他了嗎?”王書還沒說完,烏鴉飛過去抓起震地熊飛上了天。
幾人又驚的張大了嘴巴。
這鳥兒將震地熊帶著飛出老高,直到變成一個小黑點,才將爪子鬆開做自由落體,等他快落地時又將他抓起飛高,幾個來回以後,直到聽不見震地熊的